两个丫鬟很本分相互搀扶着对方,瘸拐离开正房。
陆乘舲也识趣向谢安澜道,“那也不打扰王爷休息。”
谢安澜摸摸鼻子,窘迫道,“整个王府眼下只有房里这张床。”
陆乘舲,“那王爷给床被子即可。”
“被子也只有套。”谢安澜更不好意思,昨天他在下人房里
“好,那们击掌为誓。”
谢安澜与陆乘舲在空中击掌三下,视为方才言论即成。
此刻夜幕已经将临,满天星在天上绽放出璀璨光芒,后院两个腿都跪到麻木丫鬟,还不知自己今后命运如何。
谢安澜与陆乘舲商议好以后来到后院,看到这两个跪地不起丫鬟,头痛地问道,“她俩怎处理。”
陆乘舲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但也清楚今日之事这两个丫鬟也是受无妄之灾,想想道,“先收在王府做粗使丫鬟,若是干得不好,发卖便是。”
,或是你想脱离王府,也愿意想办法放你走,但是同样,若是有心仪人,你也不得有所阻拦。”
谢安澜说完有些忐忑,也不知道他这番言论在这些古人看来会不会觉得惊世骇俗。
不过想到原主名声,谢安澜又放宽心不少。
陆乘舲听完,心起波澜,宸王这番话说出去,怕是有人要笑掉大牙,哪有王爷要分家产与王妃,还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
不过,他却从话里听出宸王真诚,以殿下身份大可不必与他说这些,更不必做出承诺,不喜他,直接无视既可。
谢安澜此刻才有种真真实实来到封建社会感觉,也不插手,微笑道,“你安排就好。”
两个丫鬟忐忑下午,本以为今天必死无疑,没想到这会峰回路转,虽然从等丫鬟降为最下等粗使丫鬟,但好歹保住性命。
“多谢表少爷救命之恩。”
浑身都冻僵两个丫鬟,此刻别提对陆乘舲有多感激涕零。
“好,下去收拾收拾吧。”陆乘舲见谢安澜对这两个丫鬟漠不关心,挥退两人。
看来宸王殿下,也并非像外面传那般不堪,不过举止言语确有些惊世震俗,也不怪能传出那样名声。
既然宸王以真诚待他,他也会尽心回报殿下,“请殿下放心,乘舲知道怎做,不过乘舲即为王妃,是要入玉牒上皇室宗谱,所以王爷承诺话大可不必,也请殿下务必为今日之言守口,这番言论传出去,必会惹出不必要麻烦。”
作为个八岁就失去亲人陆乘舲,很早就明白什叫识时务。
就像今日这笑话般婚礼,荒唐赐婚,他受也得受着,不受也得受着。
谢安澜没有想到陆乘舲如此好说话,甚至都不需要他提醒,就主动替他守口如瓶,真是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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