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它全身绒毛都有些偏黄色,而谢安澜又比较喜欢钱,叫金子再合适不过。
这金子也挺争气,带回来三天就给下三个鸡蛋,陆乘舲个个收捡起来,等谢安澜想起来时候,由他分配。
忙忙碌碌三天,谢安澜终于把准备工作做足,禀退厨房
“也就是说,这糖霜好卖得很?”谢安澜右手食指敲着左手手背问道。
“不止好卖,那是疯抢。”这话是陆初回答,他跟着他们家少爷走南闯北也见识不过,曾经就见过有些大家族为抢斤糖霜甚至不惜大打出手。
谢安澜翘起唇角,破天荒撸把那只下蛋母鸡,心情显得很是愉悦,嘴上还夸道,“果然是只会下蛋好母鸡。”
陆初没听明白谢安澜在说什,陆乘舲却是听明白,微抿抿唇,“殿下莫非是想打那糖霜注意?”
“嗯。”既然有这好个宰大户机会摆在面前,他当然不会错过。
红糖生意?”
“红糖生意赚钱吗?”谢安澜对这方面事不是很懂。
“帝都市价上斤红糖二钱银,总得来说从沂城运回帝都刨去运费和损耗,殿下挣个钱银不是问题。”
这也是他刚才之所以没有拦着殿下不让买原因。
“那霜糖又是什价格?”谢安澜知道红糖定能够赚钱,不过他买红糖心思不仅仅只是为靠倒卖挣钱。
“可是,们今儿买糖,他也不定能熬煮出几两糖霜来啊。”陆初满脸疑惑,就靠那几两糖霜也顶不什事。
“傻,谁说红糖只有熬煮过后才能变成糖霜。”谢安澜卖个关子,正好马车也到宅邸,他当即下马车。
指挥护卫把抬回来红糖整整齐齐摆放在后厨,后又命人出去帮他寻些东西回来。
陆乘舲和陆初是彻底弄不明白谢安澜要做什,好在他们也沉得住气,见谢安澜光顾着忙红糖事,都不管带回来那只母鸡。
于是主仆二人亲自动手,给鸡搭个鸡舍不说,还给它取个名字,叫金子。
陆乘舲虽不清楚谢安澜问糖霜价格做什,但还是仔细与他说,
“糖霜是红糖熬煮过程中凝结出来,甜度比红糖更甚,往往千斤才凝结出两,甚至有些几千斤都凝结不出两,所以它价格十分昂贵,十两银子两。”
“十两银子两,这贵?”这说来吃斤白糖就要花掉百六十两银子,堪比吃金子。
谢安澜怎也没有想到,糖能贵到这种程度。
陆乘舲紧接着又说,“别看它这贵,好些人家想买还买不到,几千斤糖才出两糖霜,天底下哪有那多红糖来霍霍,因此每每除却进贡给皇宫糖霜,其余全被各大权贵给刮分得干干净净,市面上是粒糖霜都见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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