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舒冲刚站起来身子,又跪下去,“那下官就替沂城县百姓感谢王爷大恩大德。”
说着还跪着把手中银票呈在头顶,请谢安澜收下。
谢安澜淡淡撇眼那薄薄层银票,摇头道,“本王不收你钱。”
冯舒冲傻傻眼,王爷不收这钱
谢安澜当然明白冯舒冲意思,不就是想从他手里拿到销售权。
从此以后,他只管生产,冯舒冲只管卖。
谢安澜愣神,冯舒冲担心王爷不答应,又忙解释道,“王爷也知现在沂城情况,目前看着是稳住,能宽百姓时心,但长远问题还没有解决,始终是个隐患。”
“下官、下官也是迫不得已才会把主意打到王爷身上,还请王爷惩罚。”冯舒冲说着就跪下去。
末又从袖口处掏出沓银票来,红着眼睛,哽咽着道,“王爷,下官也知,无论如何也不能亏王爷您,这是下官卖沂城商铺所得银钱,全部交与王爷,还请王爷体谅沂城百姓,请将马鞍代理权交与下官。”
,冯知县也对马鞍感兴趣。”谢安澜笑道。
冯舒冲点点头,“王爷做马鞍下官有幸在霍将军那儿看到过,确实是件难得好物,因此不少商人都托下官向王爷问话,看看能不能等王爷给军营做完,也售卖些给他们。”
谢安澜恍然想起,商队进城那天,可是有不下于百匹马儿,这些马都需要配置马鞍,而商人们也不差钱,主意自然而然就打上来。
碍于身份问题不敢找上门来,但让他们找冯知县还是没有问题。
谢安澜扫扫冯舒冲那黝黑面皮,他不相信他就为这点小事而特意递拜帖拜访。
四十多岁汉子跪在自己年前哽咽是种什感觉,谢安澜说不上来。
不过他这又是感情牌,又是同情牌打下来,谢安澜还真有所触动。
上前把他给扶起来,笑道,“冯知县这是说得哪里话,沂城县百姓既为皇兄子民,也为本王子民,本王又怎会不体谅?”
“那王爷这是答应?”冯舒冲微微征,大概是没有想到谢安澜如此好说话,好半天才问道。
“本王岂有不答应道理。”谢安澜拇指摩挲着云纹袖口,淡然笑。
果然,冯舒冲下句话,就应中谢安澜所想,“下官有此感悟,或许可以靠着马鞍重建沂城。”
“怎说?”谢安澜微微眯眯眸子。
冯舒冲稍稍停顿片刻,略略有些筹措,半响后才咬牙说道,“下官想从王爷这里获得马鞍代理权,还请王爷成全。”
“代理权?”谢安澜第次从古代人嘴中听到这个现代化词,还挺新鲜。
“就是下官想从王爷手中拿到售卖马鞍分配权。”冯舒冲担心谢安澜听不懂,又简单化解释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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