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鸣说到此处却是不愿再说,直打量着谢安澜神色。
谢安澜面上并无什神色,他那封地从开始就没得到过,拿不回来就拿不回来吧,反正也是他那抽风老爹与他娘打架,没打赢后,恼羞成怒给他赐下边境封地。
细数他其他哥哥封地,那个有他这惨,封地在敌国手中。
“还有其他吗?”谢安澜又问。
阚鸣见谢安澜并未生气后,紧接着又道,“还有就是王爷昨夜布下那场漫天火树银花,震惊全帝都人,今早朝堂上为此事还争吵番。”
“王爷。”
此刻门外进来个人,正是他最近新招募幕僚阚鸣。
他负责帮谢安澜在外面打探消息,既然决定要掺和国家政治中去,就不能再像以前样,什都不知,什都不晓。
掌握眼下时局,才能对时局变化做出有效对应,因此耳目十分重要。
“说。”谢安澜揉揉略有些发涨额头,停下他头脑风,bao,对阚鸣点点头。
房忙碌去。
然后陆初就看到他们家少爷脸色,由正常肤色点点变红,最后更是红得跟那天边晚霞样,红中还带点紫。
陆初没忍住好奇地问句,“少爷,王爷他究竟要什?”
“没……没什?”陆乘舲慌乱之下,摸索到餐桌上茶杯,端过,仰头全喝下去。
好不容易压下心头那片火热,却又听陆初道,“少爷,那是王爷方才喝剩。”
“吵什?”个烟花而已,有什
阚鸣二十四年纪,比谢安澜小两岁,性子却是沉稳极,对谢安澜拱拱手,不慌不忙地道,“王爷,最新朝堂消息,不日威远候与霍将军就会攻下渭城,夺回延河。”
谢安澜眉头微挑,点点头,点都没意外,火药在手,个渭城都夺不回来,那傅铮得是个多废物人。
“只是……”阚鸣说着看看谢安澜脸色。
“讲。”谢安澜凝凝眉。
“只是这次夺下延河之后,短时间内朝廷恐怕不会再出征,邕朝需要修生养息,而草原部也需要修生养息,所以两国之间可能会签订休战协议,王爷您封地……”
“啊……是吗?”陆乘舲抬起茶杯看看,还真是谢安澜方才拿到手里把玩茶杯,面色微窘,“没注意。”
这下陆初更是好奇,王爷究竟与他们家少爷说什,让他们家少爷如此心神大乱。
不过既然他们家少爷不愿意说,而王爷也明显不想让他们这些下人知道,那他也很识相地选择不问。
谢安澜回书房,也并未把那制冰方子看在眼里,与陆乘舲说得那些话也不过是为逗逗他罢。
他皱起眉头,看着面前纸张上字,思索着不合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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