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谢安澜恢复正常,向谢苍溟中规中矩地行礼。
“嗯。”谢苍溟挑挑眉,见谢安澜今天行是跪拜大礼,不禁有些惊讶。
陆乘舲跪在谢安澜身旁,手轻微有些抖,刚才与谢安澜吵架,虽然缓解些许紧张,但事关谢安澜安危,他做不到像个没事人样。
谢安澜察觉到他情绪,伸手握住他手,无声地给予他安抚。
两人跪在起,手拉手,容貌气质相当,
他翻来覆去就嘴里就这个词,也不肯说谁是败家子,弄得门房看他眼神都不样。
“看什看。”陆初察觉到那门房看他不对劲眼神,狠狠地瞪眼,“没见过骂人啊。”
门房被他瞪得缩缩头。
陆初这才解气跑回去,可别让那些下人把那些好东西给摸去。
想起,他现在要回去面对那被少爷打碎翡翠珊瑚他心口就又疼。
“……”
陆初追着陆乘舲出王府时候,发现王府前马车已经不见。
气得直跺脚。
刚才他们家少爷把陆家祖传免死金牌给翻出来,也不知拿去做什。
那可是陆家第任开国国公传下来,传到现在都没人使用。
做什。
谢安澜把人放在马车软垫上,俯身在他唇上吻吻,眉眼带些锋利,语气森然道,“陪起进宫,要死块死,怕不怕。”
陆乘舲悠地笑,眼眸中像是有万千星辰,语气肯定道,“不怕。”
与其在王府里生不如死地等着,还不如陪着殿下。
有个什事也好相互照应。
宸王夫夫在马车上,路吵进宫,随行侍卫们都快憋不住发笑。
没见过吵架,四个字成语蹦蹦,知道这是在吵架,不知道还以为这是在**。
两人路吵进宫,见到谢苍溟时候,还拉拉扯扯。
“咳咳。”谢苍溟看着面前这对在自己面皮子底下还打情骂俏两个弟弟,放下手中朱笔咳嗽声,示作提醒。
谢安澜和陆乘舲两人这时才算有所收敛,各自退后步。
他们家少爷翻出来也就翻来。
可那些金银珠宝散地不说,珊瑚翡翠也叫他们家少爷随意扔到地上。
现在那放少爷东西院里,已经乱得不成样子。
那些看管下人,看到那些值钱东西个个都要疯。
陆初气得心口疼,跳脚在宸王府门口,破口大骂,“败家子,败家子,真是个大败家子。”
“嗤……”
对上他那双笑得开怀眼睛,谢安澜没忍住笑出声,“就没见过赴死比你赴得还开心人。”
“也没见过送死比殿下送得还开心人。”陆乘舲豪不客气地反击道。
谢安澜睨他眼,“伶牙俐齿。”
陆乘舲不甘示弱,“没脸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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