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走在大街上时,五王妃与三王妃正带着眼睛都哭得红肿六王妃在找他们。
今日本是谢观潮去谢穹溪府上找他炫耀,正巧碰到谢穹溪与谢广池在起,索性就拉着两人起出来喝酒。
而五王妃是追着谢观潮跑,到谢穹溪府上没找到人,倒是被午睡醒来没看到谢穹溪杜铃给缠上。
没办法就只好带着她起找人。
几个王府她都去遍,都没有找到,她个人又要找人,又要哄孩子,实在是忙不过来,还好三王妃跟着起来。
“难不成上次那上百辆马车运就是棉花?”谢广池忽然惊声。
陆乘舲,“正是。”
“钱……”谢广池幽幽地捶捶胸。
“四哥怎?”陆乘舲不解。
谢广池捶完胸后,面色泛苦,“那天你们宸王府那大动静,市面上就有人开盘,都在猜七弟这次又折腾出来什东西,衣食住行压个行。”
苎麻差不多,仅这条,面前三人就清楚。
若这棉花真如陆乘舲所说比苎麻好,以后棉花就将取代苎麻成为新型制衣必须品。
而这衣又是全天下人都需要,需求量只大不小,他们种得越多挣得就越多。
虽然比不上谢观潮见现银强,但他们终究也没想占谢安澜太多便宜,能有个生钱法子,就已经很知足。
“劳你们费心。”谢穹溪端起酒杯,向陆乘舲道谢。
“这个谢观潮究竟死哪儿去。”五王妃坐在马车里,找人找得满头大汗,急得直上火。
三王妃刚把杜铃给安抚好,见她如此上火,劝句,“五弟妹你也别急,没准五弟就在那个青楼待着喝
因为那些麻布袋子看起来有点像水泥袋子,他才这压。
陆乘舲啼笑皆非,但还是劝句,“四哥往后还是别赌,你看家殿下,从前把王府都给赌没。”
“嗯,也就赌几两银子,没赌多少。”谢广池略有些心疼地点点头。
只有几两银子,不是个好赌,陆乘舲便不再劝。
正好三位哥哥对棉花都挺感兴趣,这会也有时间,他们便约着起去宸王府看棉花。
谢广池也不甘示弱,跟着道,“多谢。”
陆乘舲摇摇头,表示没什,这本来就是殿下计划,恰好今天碰上就与他们先行说明,省得还要殿下百忙之中再抽时间出来单独应付。
谢观潮听完,觉得这个棉花他也可以种,而马鞍生意还是他,也就相当于他又能多个挣钱渠道,适才脸上尴尬没,又恢复那副滚刀肉模样,甚至更甚。
三人就当没看到。
陆乘舲怕他们不相信棉花此物,紧接着又道,“几位哥哥要是有空也可到府上去看看那棉花,前些日子沂城可是送不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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