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谢安澜为什不直接从钱庄兑金银自己开钱庄,而是要找几位老板商议原因。
他们既然不想革新,他也不勉强,再重新想法子就是。
谢安澜蹙蹙眉。
“殿下何必舍近求远。”陆乘舲直看着他,见他蹙眉,想想,没忍住开口。
“嗯?”谢安澜抬起凤眸看向他。
几人毕恭毕敬地将二人送出茶肆后,各自看眼对方,然后冷哼声,不欢而散。
“可是饿?”谢安澜坐上回府马车,想到陆乘舲刚才话,柔声问道。
“不饿。”陆乘舲摇摇头,他喝不少茶,又吃不少糕点、葵花籽哪里会饿。
“殿下饿吗?”陆乘舲反问。
今儿他们约是早茶,结果两个人在茶肆等上午,等来就是这结果。
都还空着腹,旁事,改日再谈吧。”
几位老板这才注意到,已经到末时。
实在是这大冷天,天上也没个太阳,暗沉暗沉,稍不留神,还真不知现在是晨是晚。
几位老板面色有些尴尬,要不是他们故意来晚些时辰,也不会耽搁到这个时辰。
误王爷、王妃用膳,惹得王妃不快,不愿意与他们商议存取金银事。
“国公府显赫两百余年,累积财富虽比上那些百年钱庄,可要供殿下开家钱庄也是绰绰有余。”
陆乘舲说完不敢再看谢安澜,转过头去,看着马车外。
他知道谢安澜不
谢安澜挑眉,轻笑声,“气都气饱,哪里会饿。”
“商人逐利,殿下何须与他们置气。”陆乘舲劝句,而后又转转手腕,“殿下要实在气不过话,现在就让人,把府上所有银票都给兑。”
谢安澜也就那说,心中还真不怎生气,不过他还是很享受陆乘舲为他义愤填膺样子。
“不用,们是出气,可外面那些百姓和普通商人可就遭秧。”谢安澜凝凝眉,还是摇头拒绝。
金银大量流失,肯定会对市场产生定波动,让原本这个逐渐活络起来商业,又重回之前那滩死水模样,得不偿失。
“王妃,富贵钱庄旁边有家富贵酒楼,菜色俱佳,不知可否赏个面。”富贵钱庄王老板笑呵呵地上前说道。
“不,与王爷吃不惯府外食物,就不打搅几位老板。”陆乘舲直接拒绝,转身拿起放在旁钢剑,准备带着谢安澜离开。
剩下两人原本还想再说两句,拉拉好感,看到陆乘舲手中剑,猛然想起这可是把天子剑,默默地把剩下话吞回肚中。
虽说他们做钱庄,背后都靠着几个世家,平日只要不犯事,天子也管不到他们头上,可这要惹怒皇家,他们也没什好果子吃就是。
“那就改日再谈,该日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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