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拿帕子
两人身上衣服早就湿得不成样子,谢安澜托着疲惫身子,换被褥衣衫,抱着人,熟睡过去。
翌日早晨山林,静谧无比,有各类鸟儿在头顶掠过,寻食,叽叽喳喳显得很开心似。
谢安澜早早地就醒,摸摸枕边人额头,热症已经消退,手臂上疹子印也没。
起身穿衣,吩咐下人烧水,方便人醒过来沐浴更衣。
他则出来帐篷,呼吸口帐篷外新鲜空气。
陆乘舲眼前全是水雾,看不太清谢安澜模样,只得不停地念着,“殿下……安澜。”
“嗯,在。”他喊声,谢安澜就不厌其烦地回声。
只有得到谢安澜回答,陆乘舲才会安心。
潮热里,陆乘舲翻个身,全身蜷缩在湿热就被褥里,谢安澜从他背后吻着他耳垂,诱哄道,“乘舲,唤声哥哥来听。”
“……哥哥。”陆乘舲打颤地唤声。
着本能亲吻着对方,片刻也不想放开。
陆乘舲体温不断升温,分不清究竟是热症还是红潮。
谢安澜捏着他寸寸肌肤,只觉得捏着是团团炽热火,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烤化。
汗水打湿两人衣服,濡湿发丝贴在面颊上,空气里酝着无尽暧昧。
“乘舲,你好热。”谢安澜跪贴在陆乘舲身侧,被他身上热度,灼得几乎寸步难行。
今日起来晚,谢苍溟和百官们早就出发去打猎,只有他们这里还没有人动,谢安澜也不急,他本就不是抱着打猎心态来,拿不拿第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稍稍清醒过后,洗漱番,谢安澜又转身进隔壁帐篷,看王府下人们蒸馏香水。
营地还是太简陋,即便下人日夜不停,产出也就那点,还是得回帝都才行。
谢安澜看会,心里有章程,出帐篷,发现陆乘舲已经醒。
两人相视笑。
谢安澜揉揉他湿润发,内心得到极大满足。
然而陆乘舲像是受到什启发样,接下来在破碎里,不停地喊着,“……哥哥……安澜哥哥……七哥……殿下哥哥。”
声音又轻又喃,带点颠簸破碎,还不带重样,直接把谢安澜魂都喊没。
“哥哥,在。”谢安澜吻着他,遍又遍回答着。
“在就好。”陆乘舲最后是打着颤,揪着谢安澜衣角睡过去,生怕他睡,人就会跑似。
“嗯。”陆乘舲抬起湿漉漉红眸,眨眨。
这眨,把谢安澜心都眨没。
什燥热,什湿汗,什怨恨,他都不记得。
陆乘舲攥紧谢安澜后背衣,得到片刻喘息,他扬着脖颈,温柔眷恋地喊着,“……安澜。”
“嗯,在。”谢安澜附身蹭去他脸上迷蒙住眼睛汗珠,缠绵地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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