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让眼泪打湿包袱湿里面信,这人只能把包袱顶在头上哭,看起来有些滑稽。
不过谁也不会嫌弃,这是在钱底下哭啊,这辈子能在如此多钱底下哭回,死也值。
然后这个装信封包袱就被他们所有人顶在头顶上哭回。
至此之后,他们就不敢随意对待装信包裹,晚上路上都是抱着睡觉,生怕丢被人抢,每封信送到必须得有人作保
心下不由得更加忐忑,心里猜想他捐出去那些钱,多半都打水漂,面上也泛苦起来。
“你就是蚕丝商人周柄?”个老兵看着周柄,问道。
“正是。”周柄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然而老兵们并不放心,还去敲敲周围邻居门,直到三到五个确保他就是周柄后,他们才从怀里掏出属于周柄信封。
起初,他们也没把送信事看在眼中,以为只不过是稀疏平常封信,送到就好。
也不多,这会哪里拿得出钱来。
“若是……若是你没受那蛊惑就好。”王氏拿帕子抹泪,哭得哽咽不已,“你当初说旁人都捐,你不捐不好,况且那宸王今年还会给分红,分红呢,到现在个子都没有看到,当初那些同你伙捐钱如今见你落难,怎不来帮帮你。”
“现在说这些有什用。”周柄气得吹胡子瞪眼,与他交好商人们去年都捐钱修路,家里也不剩几个钱,不是他们不想帮,而是他们也有心无力。
“那你就甘心把这房子抵出去。”王氏双哭得红肿眼,直直地看着周柄。
把周柄看得心里阵发寒。
直到送到第封信,那商人当着他们面拆开信封发现里面裹着有银票后,所有人都不淡定。
这时他们才深刻明白,陆初临走时交代他们那句信在人在意义。
路上抱着信封老兵们手都在抖,整整包袱信啊,那就是整整包袱钱!
如此多钱,他们别说是抱着,就连见都没见过,如今就这直愣愣地抱在怀里,这王爷该对他们有多信任!
个缺胳膊老兵抱着包袱,哭得稀里哗啦,他们这些没人要老骨头,居然也有被看得起天。
恰在此时,有下人来报,“老爷,外头有批人说是宸王府派来送信,要求见老爷。”
听到宸王府三个字,周柄蹭地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飞奔般跑出宅子。
率先看到就是几个缺胳膊少腿兵痞子,皱皱眉,左右打量片刻,问向身后下人,“宸王府人呢。”
下人上前,面色微尬地指着面前几个残缺不全人说道,“老爷,他们就是宸王府派来送信人。”
周柄看着面前几人,诧异不已,他记得宸王府去年派来送信人还长得周正,今年怎就落空到这等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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