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说话,那就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失控。
袁恒小心翼翼地动动。
他身上伤势极重,每个动作对他而言都是折磨,按理来说,就地打坐恢复才是对他而言才是最好选择。
可是他不敢。
没人敢在个定时炸丨弹旁边打坐。
人很好……
那弟子扫眼周遭人间烈狱,不敢吭声。
“怎感觉……时长老有些不太对劲啊?”
又个人怯怯地说道。
几个弟子说话时声音都压得很低,生怕惊扰时故,然而,如此寂静客栈,就算压低,该听到依旧能够听到。
[时故!保护好自己!]
[谁也不能伤你!谁也不配伤你!]
好吵。
时故心想。
这些人,真是太吵。
没人知道,此时此刻他脑海中,发生着怎样惊涛骇浪。
[自由?呵,你怎想。]
[不好意思,不能给你治病]
[血压二百六,超出正常人两倍范畴。]
[这辈子,最后悔就是生出你这个怪物!]
子!怪物!]
好吵。
时故单手捂住头。
[不是让你把自己锁起来吗!为什不锁!为什要跑出去!]
[他们打你就让他们打!你能有什事!]
退万步想,就算他直觉错,时故不是定时炸丨弹,他悄悄离开,也不会有什大碍。
边动着,袁恒还边思考,如何才能在不惊动时故情况下,将这
袁恒直接赏他们个白眼。
岂止是不对劲?
袁恒心道。
简直太不对劲。
袁恒不知道该怎描述,但直觉告诉他,此刻时故非常、非常不正常。
“他应该……不会杀们吧?”
看着不知为何动不动时故,个弟子有些惴惴不安。
这话才刚出口,他就被旁岑羽在背上重重呼巴掌。
“说什呢你!”
他有些气愤,语调也比往常重些:“时长老是在保护们!都说过他人很好!”
“不……”时故微不可查地哆嗦下。
随后,又个声音响起,混在无尽喧嚣里,格外温柔,又格外清晰。
[你没错,时故。]
[你只是在保护自己。]
但很快,这声音又变得尖利。
[怪物!你就是个怪物!]
铺天盖地声音混杂在起,在他脑海中肆意叫嚣,阵高过阵,时故晃晃,把扶住旁石柱,几乎是瞬间,碎裂声音就隐隐约约响起来。
胸腔,bao躁得仿佛随时要炸开,这让他内心被狂躁肆虐欲充满,疯狂地想要毁灭切。
“他怎?”有个人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同旁边人窃窃私语。
从表面上看,其实时故并没有什异常,只是捂着头,站在原地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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