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郁詹,还能偶尔地问上句,换别人——例如范宏胤,上次直接就让时故掌挥出去八丈远,两天都躺在床上下不来。
而伤人时故却只敢每天在范宏胤门口悄悄留点瓜果零食,然后再偷偷躲起来,像只独自疗伤小兽,孤独而又无助。
“咳咳。”眼看着悲伤氛围逐渐展开,并且看上去越演越烈,范宏胤终于忍不住,发出声尴尬咳嗽。
“那什。”
他从怀里掏出张信纸,脸上带着种莫名娇羞:“景安约们明日晚上,馐珍楼见。”
定下时故情况。
然而,效果却算不上理想。
时故在服药以后就变得异常地嗜睡,天十二个时辰,他差不多只有三四个时辰清醒,且这药效果相比时故过去服用药片明显相差甚远,即使睡着以后有着有着阎罗香作为辅助,依旧免不时不时噩梦缠身,这让本就偏瘦时故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而郁詹看着他憔悴,却无能为力。
他张张嘴,想要说些什,却在看到时故无神双目之时,默默又咽下去。
其实当初景安传来信里,除药方以外,还有句额外话。
话内容很简单,便是让郁詹尽可能多问出点时故过去事情。
郁詹自然是答应下来,但是很快,他就遇到困难。
时故根本就不配合。
不仅不配合,甚至每次提到过去事情,时故立刻就会痛苦地躲到边,张俊秀脸白得吓人,不说话,也不听郁詹说话,逼急还会往外面跑,好几次险些再次发病,久而久之,郁詹就不敢多问。
这其实是件很矛盾事情,郁詹比谁都清楚时故有多想治好自己病,也知道每次他不配合治疗以后,时故心里自厌弃和难过,可很多时候,现实就是这样,想和做总是相差甚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