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郁詹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
“师、你、大、爷。”
众人还在商讨关于叶旬事情,且他们许久未见,难得见上次,都是争分夺秒,迅速交换着各自近期得到讯息。
于是乎,郁詹矫揉造作动作惨遭无视。
不过郁詹不气不馁,又将时故换个方向搂着。
有人瞥他眼,又头雾水地瞥回去。
最后,还是个在青和宗潜伏下属最有眼色,颠颠地跑过来。
这个交到乾云亭手中。”郁詹掏出枚玉简,扔到个乾天宗长老手里,这里面,是当初叶旬背叛人族些证据。
那些名门正派不是都喜欢道貌岸然,假仁假义吗?
那些人想有,他们家小时也得有。
当然,除这些却也不够,毕竟眼下九晟墟正值用人之际,乾云亭说不定为稳定人心,并不对叶旬动手,于是郁詹又叮嘱他们,散布些关于叶旬背叛人族谣言。
叶旬素来不是个东西,得罪人太多,届时无需多管,自然会有人帮他们动手去查。
见状,郁詹终于感到丝丝欣慰。
然而仅仅只是刻,这欣慰便荡然无存。
只听下属笑容恳切,声音殷勤:“尊上,可是抱累?”
“属下这里正好有个极品玉床,若是尊上不嫌弃,可以让令师暂且睡在上面,这玉床虽为玉质,却很是舒适,还能加速体内真气流转,活血……”
郁詹脸色越来越黑,下属声音越来越小。
而做完这切,郁詹轻轻咳嗽下。
说起来,他和时故关系,除范宏胤外,直以来,竟是始终都没有人知晓。
郁詹觉得,这样不行。
譬如这次,叶旬要对时故下手,其实这里人不少都是知道,但由于当初郁詹是被迫拜师,众人都以为二人关系不和,也因此,愣是没有个人同他汇报这件事。
思及此,郁詹不动声色地扬扬下巴,搂着怀里时故,骄傲地在众人中间走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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