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听着觉得好笑，她也确实笑
。
那边
冯盈盈哽
下，似乎有点被吓到。
这种对话之前发生过很多次。
每次她和江崇因为冯盈盈吵架时候，冯盈盈总是会善解人意给李玥打来电话，明面是在调和，实际是在炫耀，在江崇心里，比起李玥她更重要。
以前李玥懒得理会她这些恶心人小手段，可这次她突然冷笑声，“替江崇道歉，你以什
身份替他道歉，你算老几啊？”
李玥出会儿神。
过会儿手才摸进衣兜掏出手机。
她知道来电话人不会是江崇，以江崇性子是不会这快打给她。
按他说法，吵架后让她自己冷静冷静，好好反思自己问题，清醒再来找他谈。
从前每次，确是李玥主动去找他和好，可这次不样。
想到他指尖温度，李玥想他是不是发烧。
她有点后悔刚才没仔细问问。
就算他是江崇好朋友，可今天是他来帮自己，不是替江崇帮自己。
这个人情李玥记心里。
*******
空
请你吃饭。”
程牧昀盯着面前李玥，她眉宇微拢，眼底泄露出丝少见脆弱，下唇有个浅浅印子，烦恼时她总喜欢轻咬那里。
程牧昀盯她会儿，李玥感受到，有点不自在。
他缓缓说句好。
李玥：“那先走。”
冯盈盈
她看眼屏幕，接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女孩子柔软嗓音：“玥姐。”
打电话来是冯盈盈，她状似关切问：“玥姐，你还好吧？”
李玥用鼻子喷口气，反问她：“你觉得呢。”
冯盈盈声音听起来更难过，她不断自责说：“都怪，今天崇哥才没能过去，他不是故意，替崇哥给你道歉，你不要生他气好不好？”
李玥拎着程牧昀给她袋子走出直播公司大楼，路上不少人看她，她能猜测到这场直播影响。
但对于之前说出承诺，她没有丝后悔。
她有时候管不住自己冲动性子，可从不对自己做出决定后悔，既然选择，就要承担它后果，无论是荣耀还是伤害，都是她自己选路，她会坚持走下去。
从电梯下来，她手机直在不断震动。
走到大楼门前，天空擦黑，夜色浓郁，周围树上亮起五颜六色彩灯。
“等下，”程牧昀叫住她，拿出个袋子递给她，“生日快乐。”
李玥微微愣，说不出心头情绪，想婉拒却又迟疑。
程牧昀没给她回绝机会，他助理过来叫他回公司。
他把袋子放到桌子上，瞥眼李玥过分纤细手腕，留下句：“记得好好吃饭。”
他先离开，隔着扇门，李玥听到他轻咳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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