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是
李玥感觉脸颊不住
发烫，声音微微哽咽，在他怀里闷闷说：“
才没有你说那
好。”
“你当然有。”程牧昀紧
紧抱住她手臂，“你会做到。”
她小声问：“为什你这肯定呢？”
“命运不会辜负努力人。”
放弃音乐之后，持续多年暗恋，小心翼翼不敢被发现，甚至早已做好她会和别人在
起结局。
是她选错人。
可同样，努力并不是定会实现。
程牧昀感受到怀里人身体在紧绷着，连呼出气息样小心翼翼。
“其实直很佩服你。”他突然说。
李玥眨眨眼，瞬间不可置信这话竟然会从程牧昀嘴里说出来。
被拥入个滚烫坚硬怀抱中，脸颊靠在程牧昀胸膛上，身体被他有力手臂环抱，又暖又坚实，那种满满安全感包围住她。
让她感到安心，同时又有些惧怕。
程牧昀低头靠在她耳侧，低声说：“帮你把奖杯修复好。”
“不用。”李玥微微摇头，脸颊在他胸膛上蹭下，“碎就是碎。”
破镜无法重圆，修好也不是原来样子，早已回不去。
可最终，他还是等到她。
他伸手把她马尾头绳解下来，柔顺长发散在她单薄肩上，有缕落在他手心里，触感又滑又凉。
他轻轻地摸下，又下。
他直想这样摸摸她头发，从十七岁那年开始，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碰触到，她像梦样美好又遥远，可现在这柔软黑发纠缠在他手心里。
很软，很柔。
佩服她？
“你从小开始训练，日以继夜，承受着强大压力，不断地重复练习，这不是句简简单单想要努力就可以实现。”
“很久以前就想跟你说，你追梦样子很美。”
李玥微微愣住，想抬头看他，却被压住脑袋，他将下颌轻轻放在她头上。
他嗓音在头顶上响起：“曾经也有想要实现梦想，可中途还是放弃掉，永远做不到事情，你却在努力实现，并且已经得到很高成就，你已经很棒。”
程牧昀顿下，“以后你会有更多奖杯，到时候给你打个玻璃书柜，里面全放上你奖牌，中间就放你今年冬奥会奖牌，保证不会再被人摔坏。”
李玥想象下那个画面，接着不禁恍惚：“真能做到吗。”
她直在努力，在坚持，但并不是所有辛苦都能够得到想要结果。
就像和江崇在起这些年，她极力维护这份感情，但到最后才明白，那是场不值得付出情感。
她以为只要不发生冷战，切就会美好如初，不会落入父母当年境地，可到最后，她还是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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