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深巷中摸着墙壁往前走，脚下被石块绊倒，手按在地上
时候不是坚硬土地，而是温热有弹力触感，接着那东西顺着胳膊蹿到身上来，不止
只！
是老鼠！
他甩掉胳膊上
“
不会。”
掌心热热，两个人手指相扣，李玥牵着他向前走，“这边。”
他由她牵着，步步向前。
程牧昀心跳得很快。
很少人知道，他怕黑，不是惧怕黑暗，而是因为小时候他有段时间得
夜盲症，在黑夜里看不到任何东西。
“程牧昀？”
隔几秒钟他才回应，“在。”
李玥摸黑往前伸下，摸到个硬硬手臂，然后他猛地收回去。
“是。”李玥上前步，这回再碰到他，他没再躲。
她有股重新站到顶峰感觉，顺着胳膊抓到他手，带着笑意嗓音在黑暗中响起：“你要是害怕就抓着手。”
他还敢！
李玥语气气咻咻：“你犯规，不给你吃。”
“李老师，错。”
李玥回头看他。
他单手勾下墨镜，露出形状漂亮眼睛，漆黑眼珠润光有神，哪怕是在这种幽暗地方依旧生动明丽。
抓住她手腕轻轻移，唇上热，舌`尖被迅速卷过。
他站起身，嘴唇红水亮，慢条斯理地说：“是很甜。”
“……”
周围有来往人，还有抱着小孩家长赶紧捂住孩子眼睛，李玥脸轰下涨红！
她撇开他手，抿着唇快速往前走。
那种只能听到声音，什
都看不到感觉太糟糕。
李玥直以为她们初见是江崇介绍他们认识那次，其实在更早之前，他遇见过她。
他那时还不知道她叫什。
只记得那次自己误入个巷子里，走很久没有走出去，偏偏手机没有电，那天是节日，周围大部分都出去庆祝，本就人少小巷里更是空无人。
天色渐渐黑下来，他眼前逐渐变得模糊，只能听到遥远音乐声和狗叫。
没想到他答应，“好。”
嗯？
这乖？
不会是还要做坏事吧？
她提醒：“你不准捣乱。”
李玥心下子就软。
她刚张开要说什，场馆下子黑下来，不是那种全黑，只有淡淡幽光，地上有绿色指示灯，可以依照向前。
‘咕咚’
沉闷水声传到耳际，是很逼真音效。
李玥这才记起，他们走这个甬道是体验深海特殊通道，环境漆黑，水声沉闷恐怖，怪不得进来人这少。
她拐到个人少通道里，程牧昀跟在身后。
他腿长，步子迈得大，跟着步调也是悠哉自得。
他声音低又缓，带着戏谑散漫腔调：“李老师是生气吗？”
李玥不理他。
“能再尝尝冰淇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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