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热厉害,傅言真明显更是烫灼。
时间这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不自觉地往边上摸去,却叫她发现个小东西。
她捞起来,将东西看清楚,手指不自觉地颤颤:“你……你买……”
傅言真睨眼这小盒子,笑声,将它从她手上拿下,“不是买。”
曾如初明显不信:“?”
傅言真三两下扯下身上这件外套,衣服被随意丢落在地。
曾如初这才看到他里面薄T已经汗透。
傅言真垂着眼看她。
欲望和理智直在缠斗,其实到现在都没个胜负。
也许点怂恿,就足以将他摧毁。
直到她感到身下片软和,这才掀开眼皮。
傅言真跟她鼻尖相抵。
他将她放在床上,身子也跟着压过来。
四目相对时,曾如初看到他这双眼眸里已染上片潮红。
她看不到自己。
他睫毛浓长。
每次颤动,曾如初都能清晰感受。
他唇齿间还是那抹熟悉薄荷味。
清冽到泛着凉意。
傅言真路上吃两块薄荷糖。
“想咱俩赶快去他酒店里办好事。”
曾如初脸上片红,将脸往边上偏
,跟过好几年样。
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不是就这回事。
曾如初也被他发茬和呼吸弄有点痒,脸不自觉地往边上躲躲。
傅言真凭着仅存不多清明,挣扎着从她身上起来。
他缓缓抬起眼去看她。
傅言真看出来她探究,勾下唇。
他唇色现在很艳,还沾着点水渍,润勾人。
“来时候见过裴照,他塞给。”怕她还不相信似,傅言真又凑到她耳侧,轻声,“要不打电话让你听听。”
“……”
“他说这玩意儿很好用,强烈推荐。”傅言真转而将这东西撂在床头柜上,吧嗒声闷响。
做君子难。
做个畜生可是太容易。
何况,他那本性,本就跟君子沾不上边。
他们家里往上再数个八代,也不见得能翻出个君子来亮亮相。
曾如初觉得身上更热。
但也知道自己应该也是这样。
他们像是淋场雨。
也像是经历场高烧。
……
神智都有些紊乱。
他经常吃这糖里没丝甜味,就纯属是薄荷叶提取物,入口就是片清凉。
提神醒脑用。
曾如初也慢慢合上眼,眼前男人身上坚硬,还带着灼人热度。
薄唇开始是凉。
但现在,分明也被她捂热。
这布满情愫眼神,和之前那分明迥然是两个样子。
曾如初不止看懂他眼里东西……
身体还明显感觉到异样。
傅言真扣着她后颈,慢慢将唇贴上。
那唇瓣柔软简直像片温柔乡,他合上眼,极有耐心地去感受和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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