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从袋里往外拿东西，漫不经心地解释
句：“你们这儿
人很挺热心啊，回回都有人给
开门。”
曾如初：“……什
？”
傅言真将早餐
摆好，抬眼看她：“先吃哪个？”
曾如初却不答，又问：“谁给你开门啊？”
楼底只有门禁系统，并没有保安值班。
装在客厅门禁提示器忽然响起来。
是傅言真之前点外卖到。
外卖骑手没有门禁卡，被拦在楼下所以进不来。
曾如初过去输下密码。
分多钟，外卖骑手就上来。
平常这长功夫，脸都洗完。
刷完牙后，傅言真盯着她唇看好会儿。
“干什？”曾如初见他这盯着，问句。
“你这嘴巴累不累？”傅言真舌尖抵下唇，“昨个儿喊成那样，要不要买个金嗓子喉宝什？”
“……你别说话……”
曾如初身子往后稍稍缩点，但眼睛还是看着他。
气势没输。
下秒，傅言真低着眸，去拿她要那果味牙膏。
唇角吊着抹笑。
“别挤太多，”曾如初故意找茬，“这牙膏有点贵呢。”
“魅力确实是有点，”他伸过手去将她耳边那缕碎发别好，“这还不是被你迷昏头转向？”
……自己来……”曾如初还不太好意思让他伺候刷牙。
“你这手能行啊？”傅言真揶揄她。
“……那还不都是你？”
“那不搁这儿赔礼道歉呢吗？”
“……”
傅言真打量着她，笑声：“漂亮小姑娘给开。”
“……”
曾如初默几秒，抬手去托腮，也笑声，“那您这魅力还挺大。”
傅言真眼睛眯。
当然听出这话里怪味。
手上拎着大包食物。
傅言真接过来放桌上。
曾如初这时忽然想起来件事。
傅言真回回都是大摇大摆上来，从来没要过她输密码。
她抬起脸看他，脸狐疑：“你每次怎进来？底下有门禁啊。”
“那是不累？”
“……”
“那再亲会儿。”
说完，他就扳过她脸。
不过没腻歪多久。
傅言真差点也手抖：“……”
曾如初点没跟他客气，还要他把漱口水端过来。
傅言真也乖乖照做，端着杯子送她跟前。
曾如初低着颈，先抿口，吐出来后，傅言真把牙刷放她嘴里。
通折腾才刷完牙。
闷气生完后，曾如初细细想，也是，不折腾白不折腾。
“那你再多挤点，”她指指旁边那只粉色管子，“还要那个水蜜桃味。”
傅言真啧声，忍不住说道句：“这俩混起，那味道好闻呐？”
“要你挤，你就挤。”曾如初白他眼。
傅言真手顿，抬眼看她，眼神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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