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怎
问他，他都不说
字。
现在明白
言知玉觉得心口被黑沉沉
浓云压着，闷快喘不过气，“那你……你后来没再雅集，是去哪儿读书
？”
曾如初回话：“
去北城。”
言知玉捏在杯子上手骤然抖，言尽欢刚给她倒那杯茶，顿时泼洒桌。
茶盏滚落在地，碎成四分五裂。
言知玉看向傅言真，看他站在这个姓曾丫头身边跟护犊子似，看着她这双眼里还写满警惕。
但这小姑娘没多说什，说完很快就离开教室，有家长还想让她多讲两句，老师笑说她去忙着准备模考。
“你是从实验转到雅集吧？”言知玉不动声色地又问句。
曾如初点点头。
言知玉神情下凝滞。
她曾问过裴照关于傅言真打孟新词事。
想会儿，终于想起她跟傅言真是个班。
高二那年，她去给傅言真开家长会，当时她还作为学生代表在讲台上发言。
“你叫什名字？”将信将疑地，言知玉多问句。
“曾如初。”傅言真直盯着言知玉这张阴晴不定脸，精神紧绷着，这时候替她答话。
往事打马而来。
他想都没想：“行啊。”
……
她那时在旁听着，要不是这人是他生，她都能上去骂两句“混蛋玩意”。
言尽欢看曾如初脸疑惑，也跟她解释番：“当年啊，让阿真去拿你手里汽水，阿真还没舍得拿你，就把他辆新车让给……”
曾如初隐约想起来是傅言真把她作业拿走那次。
时让她恼火又哀凉。
傅言真倒在血泊那天，口袋里还揣着张机票。
张去北城机票。
她从那血淋淋衣裳侧兜里翻出来。
她当时不解，这小子好端端地要去北城干什。
裴照那时候告诉她，可能是因为孟新词来着许多人来找他们班女生麻烦。
她问是哪个女生。
裴照说：“就是从实验转来小学霸，成绩挺好。”
因为傅言真打是孟新词，事情闹也挺大。
裴照那时以为说出这见义勇行为，能让他们家人别去责怪他。
—叫曾如初。
—名字来自纳兰容若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
言知玉还记得这小姑娘当时站讲台上自介绍。
那时她觉得这小姑娘很可爱，乖乖巧巧，名字也好听，还给她鼓掌。
她去台球室找他要作业，顺便买瓶汽水。
他表姐要她饮料，让他过来拿，他过来问她要饮料，最后却只把盖子拧开，将东西又还给她。
他表姐那时笑着说要他“好看”。
她也完全不知道还有这出。
言知玉细细打量着曾如初，才发现这人有几分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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