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不开心事情,就不要去回想,不想你为揭开自己伤疤,”沈清徽专注地看着她,“有你现在和以后,已经很满足。”
江鹊伸手抱住他,脸贴在他胸膛上。
沈清徽也摸摸她头发,偏头吻下她长发。
“不用乱想,放心,有你,以后可不会像以前那样,”沈清徽明白她在想什,他握着她手说
他揽着她肩膀,手轻轻地抚抚她肩头,“喜欢这些,是因为对那年来说,只有这样才能让觉得还活着,放弃,有很多原因。”
江鹊抬头看他,嗫嚅问,“你是不是也受过很多伤?”
“嗯,骨折过七八次,”事情过去很久,他已经坦然,“但是这还不是放弃原因。”
江鹊仍然懵懵地看着他。
沈清徽捏捏她鼻尖,“但是现在太晚,已经凌晨十二点,明天江鹊小公主还要上班,以后有空,讲给你听。”
江鹊从没听沈清徽提起过这位32号。
她有点好奇,等沈清徽回来时候,江鹊没忍住问句。
沈清徽沉默几秒,“他过世很久。”
“是有次冠军赛上,发生摔车事故。”其实赛车摔车很常见。
可是他才从赛道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跑到安全区,后面辆赛车疾驰过来,撞上他侧翻赛车。
双眼睛生深邃。
江鹊起初以为是陆景洲,然而并不是。
直到这场惊险赛车结束,江鹊还没平静下来。
沈清徽关投影,摸摸她头发,“早点睡,过几天再跟你讲。”
沈清徽将碟片放回书房。
江鹊扁扁嘴,却依靠在他怀里没动。
因为有他在,她终于平静许多。
沈清徽手搭在她肩头,她手绕过去,与他另只手交握。
而后视线低垂着,她慢慢说,“……等做好准备,会跟你说……”
沈清徽竖起手指,轻轻地抵在她唇上。
那辆赛车因为惯性飞起来,正好重重地砸在他身上。
“他是国内唯个蝉联三年冠军车手,他叫唐漠,”沈清徽说,“跟他认识很多年。”
他说这些时候很平静,眼神里有遗憾和伤痛。
江鹊没说话——也并没有问他为什喜欢这些,也没有问他为什放弃。
可是沈清徽怎会不知道她在想什?
在他离开这个片刻,江鹊忽然有些不明白。
这项极限运动危险性极高,总不明白沈清徽为什以前会这样喜欢这项运动。
要不是她看到相册,也根本不会将现在温和沉静他与在赛车场上不要命狠戾与洒脱联想到起。
江鹊又想到他朋友圈那张照片,身上缠不少绷带。
以前他,赛车、冲浪、攀岩,好像确实都是不要命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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