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这次是真
他手轻轻触碰到那道疤痕,其实已经很浅淡,还是惹得他心口发紧。
“怕话告诉。”
他声音在耳畔,依然温涓动人。
江鹊觉得好难过。
她是难过心理上那关,所以要格外久。
那时他想,合掌念她在他身旁世安康,分开也愿她事事如意。
江鹊摇摇头,“自卑是……以前……”
沈清徽知道她想说什,他捏捏她掌心,止住,不许她自己揭开伤口。
他眉眼浸着难以言喻深情与隆重,像是在等待着她答案。
“那你还跟吗?”
“睡着会。”江鹊小声回答,像是怕扰这片安静。
“晏婧晗,是不是都告诉你?”
“是。”
“应该跟你亲口说。”
话音才落,江鹊伸手捂住他嘴。
这个冬天,也算是就这样。
剩下日子,他们只有彼此。
窗帘掩上,遮住本就灰蒙蒙天。
沈清徽为她擦擦眼泪,江鹊紧紧地抱着他。
他昨天守灵整天,向来睡眠不错江鹊也夜没怎睡。
他点都没有不耐烦,熹微浅光,沈清徽专注地看着她眼睛。
“江鹊,还没跟你说句爱你,”他声音,像低而暖春风,“只爱你。”
江鹊被他惹得眼眶发酸好几回。
她也想起沈清徽在数月前,其实早就给过她次承诺。
只是那四个字,后知后觉,才明白爱意多深沉。
“跟。”江鹊鼻子又酸起来,“只跟你。”
沈清徽笑笑,晨光熹微,他将她抱在怀里,珍重地吻吻她额头。
在这件事上,江鹊有着
她恐惧与害怕,但他是沈清徽,他很温柔,细碎吻落在她唇畔,是他对她万分珍视与小心。
江鹊毫无经验可谈,也因为那些阴影,格外干涩紧张。
沈清徽弯眸笑笑,他拿下她手,目光很深,也很郑重。
“先前,也有自卑与怯懦,怕你嫌弃这样,怕你走,又想你留,”沈清徽吻吻她手,“是不好,本应该早些时候告诉你。”
他从不对她要求什,是想她留在他身边,是心甘情愿,是如既往地坚定。
但凡她有丝毫后悔与不甘愿,他都尊重。
她才二十岁,是被他珍重放在心口疼爱小姑娘,哪天不情愿,往后也只能找个比他还好千倍万倍人,但他更私心地想,他才是她唯心甘情愿选择。
她什都不问,什都不说。
沈清徽大概也是真累,合合眼睛,跟她沉沉睡会。
醒来时候,房间里仍然是漆黑片。
睁开眼睛,对上江鹊视线。
“睡着没?”沈清徽没看时间,但估摸着也就眯个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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