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燕京知名街溜子。”
“……”
“想多,这哪能当职业,当个爱好就差不多,”赵西政腿搭在椅子上,对着她晃晃酒杯,“真去当飞行员,爸扒皮还差不多。”
他是用开玩笑口吻说,但怎听着,怎有种遗憾和落寞-
薛如意真慢慢睁眼,万里高空,天空清朗,种冲破自由,城市都好像变很渺小,那种紧张已经被刺激和兴奋冲淡。
她手攥着安全带,赵西政手放下来,两人手堪堪相触,心口像是变成层薄薄巧克力,有什坠落,巧克力融化下陷,流淌进心底。
那像是个秘密,在黑夜里,刺激,紧张,隐秘,只属于她人秘密。
落地时候,赵西政摸索着解开安全带,前面几人坐在沙滩游艇旁喝香槟。
赵西政让她去坐着缓缓,薛如意好半天都没缓过来,坐在沙滩旁,心跳地仿佛要跳出喉咙。
薛如意纠结足足几分钟,终于接住他递过来手。
那只手是温热,赵西政将她拉过来,那姿势明明很正常,可怎看怎暧昧,她几乎是坐在他怀里,赵西政摸索着将安全扣扣好,有工作人员再三确认。
舱门外风吹着她长发,赵西政几乎是抱着她往那边挪。
他完全没有给她任何提示,挪到舱口,向前压着她,那仿佛是纵身扑,突如其来失重感涌上来,薛如意紧紧地闭上眼睛,她脊背贴着他胸膛,在微凉夜风中,他身上温度像是最后点温暖。
直升机引擎轰鸣,还有耳边呼呼风声。
薛如意是第二天早上飞机回程,冬天三亚算是旅游旺季,她又赶巧在楼下碰上赵西政,赵西政说闲着也是闲着,送她去机场。
那天赵西政换条短裤短袖,手里晃着把车钥匙,外面停着辆跑车。
薛如意穿条牛仔裤,件短袖
赵西政给她端过来杯气泡饮料,随意窝进旁边沙滩椅上,“没酒精。”
“谢谢。”
“怎样,还记仇呢?”赵西政倒杯香槟,就坐在她旁边喝,刚经历次跳伞,赵西政心情不错,像个单纯大男孩,有点炫耀口吻说,“这可是最喜欢事儿,可带你来。”
“……你是跳伞教练吗?”薛如意对他总归降低点敌意,语气也不自觉地软点。
“想多。”
夹杂着她剧烈且紊乱心跳,好像已经跳到喉咙口。
那大概只有三十秒自由落体时间,每秒都被绵延成很久很久。
赵西政察觉到她紧张,轻笑声,“紧张什呢,有在还能怎着你,好歹也是个专业。”
“……”
“看前面,”赵西政声调有点愉悦,“万是生就回事儿呢,瞧你这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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