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时景歌都不配让他生气。
可是下午时候,他就跟控制不
笑容既得意又猖狂,带着浓浓炫耀。
其实这幕,对段安年来说,已经十分稀松平常。
时景歌就是这样人,在顾沉面前柔柔弱弱,在他们面前嚣张又猖狂,特别招人烦。
但是以前,段安年都能忍住,时景歌再得意再嚣张怎样?本质愚蠢又可悲,现在笑得多得意,以后摔下来就多惨。
他犯不着跟这愚蠢人计较,平白拉低自己档次。
于是时景歌弱弱开口,打断两个人交谈,“顾哥,想洗澡。”
顾沉不赞同地摇摇头,“这怎行?你脚上还伤着呢。”
“忍忍,”顾沉劝道,“忍两天就好。”
“可是,”时景歌垂下头,弱小可怜又无助,“们明天还要赶飞机赶行程,不能不洗澡就去啊,万有异味怎办?”
“天,不会。”
另边,时景歌和顾沉回到酒店。
他们团共七位成员,所以定酒店时候,就定两个双人房,个三人房。
顾沉选三人间,时景歌肯定会跟顾沉个房间,另外个人就是段安年。
顾沉搀扶着时景歌回来时候,段安年就在床上发呆。
顾沉将时景歌扶到床上,看向段安年,“年哥?”
还戒烟戒酒呢。
闻旭生奇怪地看向他,“都谈恋爱,干什还要喝酒?”
经纪人:“?”
“还没有手牵手压马路有意思呢。”
经纪人:“……”
所以其他人跟时景歌发生冲突、被时景歌气得人仰马翻时候,他都觉得可笑。
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回事,段安年只觉得时景歌面目可憎,让他恨不得当场抽死时景歌!
下午在休息室发生那件事,段安年回想起来,就觉得挺莫名其妙。
他看不起时景歌。
那自然也犯不着和个看不起人计较。
“那万呢!”时景歌强调道,“本来就没多少粉丝。”
“好好好,”顾沉揉揉太阳穴,“想想办法啊,帮你受伤那只脚绑起来,不进水不就好?”
时景歌闻言大喜,“顾哥你真棒。”
顾沉去翻自己行李箱。
时景歌坐在床上,晃晃脚,然后扭过头,对段安年灿烂笑。
段安年这才回过神来,对顾沉道:“你回来啊。”
这是直接将时景歌忽略。
但是时景歌,是那种甘于被忽略人设吗?
当然不是。
他可是搞事小白花。
“就是有点可惜,们俩出去压马路,会被认出来吧?”
闻旭生不无遗憾地叹口气,“可惜。”
经纪人:“……”
这恋爱还没谈呢,狗粮已经喂上。
——真不愧是你啊闻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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