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徒弟浑身不自在,警惕地看着时景歌。
“不是认定是骗子吗?”时景歌好脾气地对他说道,“那报警吧。”
那徒弟怎敢报警?
他当即做出副被羞辱模样,猛地扭头看向孟夫人,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满是怒火质问道:“孟夫人,您家里请来客人,就是这胡搅蛮缠吗?”
“和师父是您请来,路上也是兢兢业业,师父本事您也看在眼里,何必让您客人这羞辱们?”
“哦,”时景歌懒懒地应句,“W市玄学之风盛行,你知道吧?”
那徒弟警惕地看着时景歌。
“那W市骗子聚集地方,在哪里呢?”时景歌轻描淡写道,“那好像比们城南出名许多啊。”
那徒弟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他哪里知道W市骗子聚集地方在哪里?
“这世界上骗子多去,要是哪里都知道,早就报警!”那徒弟恼怒开口,正气凛然道,“举报骗子,是每个公民义务!”
时景歌嘴里“城南”,并不是只这个城市南边,而是“城南区”。
据说开始时候,那片确实是城南,只是后来随着城市发展壮大,城区再扩建,那边就不再是城市南边,只是这个说法直保留下来。
“城南区”那边有个天桥,天桥下有许多算命同行,当然,在这其中,也确实是骗子居多。
不过这也就是老N市人清楚这些,不从N市这多住两年,连“城南区”说法都搞不清楚呢,又怎会知道那里骗子多呢?
时景歌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徒弟,眼底带着些许凌厉,斜斜地靠在墙上,竟然有股居高临下压迫感。
孟夫人虽然对时景歌这种种行为也很迷惑,但是那徒弟质疑声起,她表情登时就不是那好看。
她敬重周大师,是周大师有本事,她们家现在又用得上人家,但是本质上,她们出钱请周大师办事,就是个雇佣关系,双方都是平等,没有谁更高贵之说。
时景歌没忍住,“噗嗤”声笑出来。
装还挺像那回事。
这笑,简直快要让徒弟炸,紧接着,时景歌手就出现在他面前。
他微微愣,时景歌摊开手掌,只手机静静地躺在他手里。
“拿去。”时景歌语气淡淡。
那徒弟心底陡然紧,他抿起唇,语气不大好地说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们敢那做,还怕们知道?”
这已经是把时景歌打入到骗子行列中去。
那徒弟眼底带出几分不屑,十分轻蔑地打量着时景歌,像极挑衅。
要是其他人,说不定还真会被他挑衅成功,跳进他陷阱,从而将主动权交到他手上。
但是时景歌,又怎会在乎别人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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