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教导,做错事情,自然也有过错。”
“不必再提。”
那徒弟眼泪汪汪,深受感动模样,低下头时候,还伸手抹把眼睛。
孟夫人和孟先生表情都好许多,他们本就见识过周大师本领,知道他有真才实学,又见他如此深明大义,更觉得可靠。
周大师注意到孟夫人和孟先生眼神,心里顿时多几分舒爽。
“到底是年少,本心不坏,又有天赋,这才带他离开,教导他。”
“随着他年岁渐长,有羞耻心,明白曾经做事情多丢人,便不肯再提。”
“毕竟年少,也愿意纵容他两分。”
“但是,改邪归正,并不是什丢人事情,”周大师语重心长道,“没有毕竟这般敏感偏激,这反而会成为你心魔。”
那徒弟垂下头,副羞愧难当模样,低低道:“师父说是,徒弟受教。”
双方客客气气,是尊重,是结交,是种良性合作关系循环,但是这徒弟是怎回事?
质问她?威胁她?
孟夫人眼眸凛,但是面上还没什变化,只做出义愤填膺样子说道:“也是,这位客人做太过分,请周大师和小先生过来,可不是让二位受此屈辱!”
“小臻!”孟夫人猛地扭头看向孟云臻,孟云臻张嘴正想要说些什时候,就听到孟夫人铿锵有力道,“报警!”
那徒弟得意又挑衅表情瞬间僵在脸上。
那个蠢东西是不是还以为给他添麻烦而洋洋自得?
哈。
如果他是为孟家财务之类,他确实会不痛快,但是他这次所为是孟家信任,为他们允许他把孟家幼子带走!
所以,他便需要在孟家人面前,树立个温和、睿智、明理、有本
周大师眼底闪过欣慰,又看向时景歌,“这位小友,替这徒弟,给你道歉。”
那徒弟猛地抬起头来,苍白着脸说道:“师父!”
周大师瞪他眼,缓缓道:“有错就认,坦白面对自己,这才是个修行之人应该做。”
“那也不需要您为做事情低头啊!”那徒弟声音中都带些许哭腔。
周大师十分坦然,“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孟云臻差点没笑出声来。
要是能报警,那徒弟早就报警,哪里还需要等孟夫人开口?
周大师眼神扫过那徒弟,轻飘飘,没什情绪,却让徒弟头皮紧。
“孟夫人,”那徒弟干巴巴地开口,顿好会儿,再张开嘴时候,就被周大师截胡。
“行,以往做错事,后来改正,倒也不算丢人。”周大师叹口气,然后指指自己徒弟,眼眸中带着些许歉意,“这个徒弟啊,以前就是本市城南人,也骗过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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