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景歌表现得太过尖锐抗拒,祝穆语和时凌易只能选择慢慢来,但同时,大少爷葬礼又不能多拖,两个人还要忙碌葬礼,忙得团团转,连闭眼时间都没有。
几天下来,两个人都憔悴不少。
而渐渐,有关大少爷葬礼事宜都准备得差不多,祝穆语和时凌易不再那忙碌,强压下去悲伤与痛苦又萦绕在心头,
现在却……
或许,他们应该按大少爷希望样子去做。
宋铭俞抿起唇来,想到时景歌刚刚仓促逃跑样子,只感觉心底偏见又散不少。
——其实,那兄弟俩感情,远比他们这些外人想象深厚。
年轻人很快将领地里有名治疗师都带回来。
宋铭俞小心翼翼道:“……没有……”
年轻人忍无可忍,怒声喝道:“别跟着!”
宋铭俞果然不敢再跟,只在原地看着年轻人扬长而去,然后有些垂头丧气地低下头。
他……他只是有些不敢置信。
见惯小少爷对大少爷不满和冲突,又见证这两天小少爷冷漠,他早就认定小少爷对大少爷没有任何感情,想到大少爷出事前还在对小少爷未来做着各项规划,他就为大少爷不值,从而加倍地厌恶痛恨小少爷。
然开口道,“你刚刚说那些,都是真?”
下秒,感受到年轻人尖锐视线,宋铭俞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得那句话很有问题。
“不是,不是怀疑……”
宋铭俞本想解释下,但还没解释出来,就被年轻人打断。
“放心,这种事上还不至于说谎。”
对此,时景歌表现地非常抗拒。
他不认为自己需要治疗师,甚至不允许治疗师进入他房间,无论祝穆语和时凌易怎安抚这劝说都没用。
就像只受伤小兽,孤独地藏在自己地盘舔舐伤口,拒绝任何有可能让他继续受伤切。
那他到底受什伤?
他哥哥离世。
却没想到,有朝日,自己固有思维会被彻底打破。
宋铭俞眼眸渐渐复杂起来。
他又想起大少爷很久之前说过话。
——如果有天,他出事,那他希望他圣侍,会代替他去保护他弟弟。
宋铭俞以前每每想起这点,都有些愤愤不平,尤其是在时景歌不断彰显他冷漠之后。
“那多双眼睛看着呢,随便去厨房找个佣人问问都可以。”
“要在这个事情上说谎,分分钟就会被人拆穿,不是在帮小少爷,而是在害他。”
“没有那蠢。”
“……”宋铭俞有些手足无措,“……对不起。”
“这句话似乎并不应该和说。”年轻人冷笑声,“想必你还有别事要忙,去请治疗师又不是什麻烦事,自己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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