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开扩音,周礼插上吹风机电源。
“知道,这边帮她留意。”
那头肖邦顿顿,说:“觉得这个条件还不错,要不牺牲下自己?”
周礼对着
周礼把吃剩面包放回袋子里,背往后靠,侧坐桌前,包装袋被他揉得窸窣响。
“怎样啊,有介绍吗?”肖邦问。
“你去问清楚具体情况,什工作,哪儿人,”周礼把袋子口叠起,面包翻个,倒扣在书桌上,说,“这要有合适就帮她留意。”
挂断电话,周礼捏着手机晃两下,然后把手机搁边,拣起片拼图。
书桌像张工作台,面积很大,上面支着个实木拼图板,拼图板绒面上是还有小半就能完成村上隆蓝色太阳花。
“真?谁啊?”
“你。”
“……也用不着牺牲这大。”
周礼笑笑,说他:“你管她干嘛,就你们几个这惯着她,才让她直蹬鼻子上脸。”
“哎……”肖邦无奈,“你就别说风凉话,你那到底有没有单身能介绍?”
外立面,刺眼像打探照灯。
周礼站窗边看会,吃着面包转身,这才去看手机上未读消息。
肖邦给他发。
他懒得条条聊微信,直接电话打过去。
“睡到现在吗?”肖邦接起电话问。
总共才不到九百片拼图,断断续续拼大半个月。
周礼把手中这片放上位置,太阳花多添瓣。
大约是为快点扔掉烫手山芋,肖邦办事效率很高,没会就打电话过来,将详细情况转告周礼。
“公司小白领,今年二十三四岁,独生女,父母健在有养老金,家不是本市,但在省内。她自己户口在这里,无车,但有套学区房。”
这会周礼刚进浴室准备吹头发,他下午要去电视台录节目。
“她哪个朋友?”
“不知道,她没说。”
“什底细都不清楚,怎介绍?”
“哦,”肖邦想起来,“说比她小几岁,是个大美女。”
袁雪没工作没同事,真正交好女性朋友就生活在她朋友圈中,五根手指能数过来,在周礼记忆中,比袁雪小几岁,又能被袁雪称之为大美女,也就那个。
“嗯,你这微信什意思,让帮你找男人?”周礼开门见山。
“你措辞让不太舒服,注意下。”肖邦说完这句,又转换成死气沉沉语气,“还不是袁雪,不知道又发什神经,说要帮她朋友介绍对象,让给她留意,说三天内就要听到好消息,否则就来店里贴相亲启事。”
周礼坐到办公椅上说:“你指望帮你?”
“知道你没这好心,”肖邦道,“但也许你正好有什单身朋友。”
周礼吃着面包,不走心地说:“倒正好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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