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会,她有气无力地把颗洗衣球扔进洗衣机里。
上班后,昨晚那几个扔下收尾工作提早离开同事,给林温带些水果和巧克力,林温中午削只苹果,下午去忙会场签约仪式。
袁雪跟她在微信上聊几句,她没太多时间回复。
又过天,袁雪让她晚上去肖邦店里吃饭,林温并不想去。
可能是之前在肖邦店里聚餐带给袁雪灵感,袁雪发现“老窝”才是最佳聚会地,能吃能玩还能聊,空间又够私密,之后几天她发出同样邀请。
不同于低度啤酒,白酒浓烈似火。
周礼手搭住颈侧,喉结滚动,抻两下脖子,舒展完后,他说回之前话题:“还剩这点路,不差送你到家门口,就当散步。”
“那你车停哪?”
“饭店门口。”
两人边走边聊,路很短,转眼就到。林温道声别,利落地转身上楼。她今天拖鞋合脚,走路声音轻。
“……这是正常生理反射。”林温真不是害怕,她倒是稀奇,“你怎都不慌下?”
周礼下巴指:“河上有夜光漂,你不是说这女喜欢打招呼?”
林温不得不承认周礼这点观察入微好眼神和敏捷思维,她看向河面上夜光鱼漂说:“人在护栏下面。”
他们这角度看不到护栏下情景。
“大晚上有人跑这钓鱼?”
但没任再斌这座桥梁,林温觉得她跟肖邦这几人“友谊”并没有达到能时常聚餐程度,因此她都推脱。
几次三番,袁雪终于生气,让林温必须得来,最重要是她还加句:“老汪让他去死,但你还把们当朋友吧?”
林温朋友很少,袁雪是她在这座城市最好朋友。衡量来去,林温到底在这天答应下来。
但计划没赶上变化,临下班时候位女同事着急忙慌地找到林温,说她儿子在幼儿园受伤,她要马上赶过去,但手
周礼没马上离开,他先电话联系代驾。
电话打完,楼道里已经没半点脚步声,周礼走出楼道门,本来想再抽根烟,摸口袋才想起烟盒被他留在夜宵摊。
他抬头看楼上,六楼先是漆黑,没会就亮起灯。
周礼捏着后脖颈,脚步慢悠悠地离开这。
次日早晨,林温如常被闹钟叫醒,洗衣服时闻到衣服上烧烤味,她难免想起昨晚碰见周礼事。
“经常有人在这夜钓,见怪不怪。”
“钓通宵?”周礼问。
“不清楚。”林温想想说,“至少会钓到两点吧,见过几次。”
林温对深夜十二点以后街道情景如数家珍,周礼不动声色地瞥向她。
她低马尾有点松,发圈滑落在半截,铺开头发柔柔地搭在她脖颈和肩膀,酒气没这快消散,周礼隐约能闻到她身上这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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