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中是
碗冒着凉气
诱人冰激凌，先前林温自己点。
“没关系。”林温挪动
下桌上本子，服务员将托盘放下。
“那您慢用。”服务员礼貌地离开。
林温放下笔挖勺，丝丝清凉入
这会儿，周礼耐心地对林温道：“郑老年轻时打过篮球。打篮球地方是他曾经呆过学校，虽然学校早就改名，地址也搬迁过几次，但情怀还在，对他来说，年纪大就图个情怀。至于夜店这类地方，你看看郑老太太——”
周礼转头，林温也同他齐望过去。
郑老太太童心未泯，买完杯子又买只玩偶。
“她这老太太现在就想体验年轻人玩意儿，该怎
顺她心意，你这两天应该也有体会。反正你得跟她汇报，待会儿让她自己决定。”周礼总结。
林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笔记本上时间重新调整番。
“只是在你面前斯文点。”
“……”
周礼不动声色地带出这样句话，语气太过自然，既像暗示又像随口言。
林温觉得，真要平常心对待话，她还需要千锤百炼。
她干脆闭嘴。
显出几分小家子气。
林温低头看完，不免诧异：“打篮球？还要去夜店？”
周礼说：“别太把他们当老年人，年轻人喜欢，他们也渴望。就算完全把他们当老年人，你想想，他们也没几年能活，是不是想把能玩趁腿脚还便利时候都体验遍？这样将来才走得圆满。”
林温张张嘴，朝远处郑老先生他们望去，离这远，他们应该听不到周礼话。
周礼在她眼珠子前轻飘飘地打个响指，仿佛林温肚里蛔虫：“他们没顺风耳。”
她写字姿势非常正规，背挺直，头微垂，握笔标准，像极现在那些坐在几千上万元学习桌前小学生。
这应该是她从小养成习惯。
真乖巧。
夕阳斜照，落在桌前，周礼懒洋洋地靠着椅子，静看她睫毛微扇。
“对不起，刚才冰激凌机器出点小故障，耽误您享用。”服务员端着托盘走近，遮住夕阳。
周礼嘴角微勾，过会儿才转回正题：“别总大惊小怪，
刚说难道不是实话？”
林温思考过后说：“觉得不太合适，尤其是夜店。”
周礼读书时期是学霸，同学向他请教问题，问两三次后就再也不来找他，因为他解题过程太简单。
他凡事都不喜欢个字个字掰开来讲，对方能理解最好，不能理解他也爱莫能助。
后来他办事说话更简单。他说，别人执行，或者别人说，他直接执行，他很少碰到需要详细解释情况。
“……你平常都这说话？”
“你刚认识？”
“……你以前不这样。”
“你有多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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