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晃晃差别教育,胤祜心中也没什落差,甚至还挺高兴,因为二哥这般人物竟也说他额娘们好,便是有个有力佐证。
“先生,就说额娘们天下第好吧。”
雍正随意地应他声,反复思量着二哥对弘历教导,他并未学过帝王之道,二哥是在教导弘历,他何尝不是在偷师。
而弘历长到这个岁数,心性已定,并不是那般容易便能被说服。
真正使他折服是胤礽才学,如今在书院,所学越深越难,却每有请教必能豁然开朗,哪怕最终胜者是他阿玛,弘历彻底见识到这位二伯学识之深之广之有远见,不免也傲气尽散,隐隐还有几分崇拜。
来说,年纪较轻,纵使自小便受名师教导,依然见识到何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弘历本就是极骄傲性子,原先在京中时几乎时时沐浴在夸赞之中,然在书院之中见到众多才华横溢学子,心中极不服气,每日在书院中听得什典经或者什见解是他从前不知道,都要回去反复琢磨,直至他领会或者想出其他见解反驳。
胤祜寻常读书,并不懈怠,却也深知学无止境,并不会味苦读,然受弘历影响,也不得不刻苦起来。
众人行这路,胤礽教导二人颇为随意,更多是让两人亲力亲为,锻炼能力,此时见弘历废寝忘食,胤祜面上颇为苦恼也不得不跟着苦读,方才主动打断两人。
“你二人生来便不必似寻常读书人般,需得苦读考科举谋仕途光耀门楣,相比于想要在学识上胜过他们,更重要是学习如何知人善任,容纳百川。”
胤祜也在听,不过他对有些帝王之道并不十分认同,本来想去做些旁。
但胤礽私下里与他说,知道这些,日后天子有些行为,他也能有所解,兴许能避祸,再加上先生要求,他便也就继续听下去。
不过胤祜表面上还是副不感兴趣模样,在心里跟先生念叨:“可不想落得个揣测圣意罪名,额娘只个儿子呢,万遭祸,额娘该多担心。”
雍正冷哼声,揭穿道:“你额娘还有个女儿,闯祸儿子扔正好。”
胤祜嘴唇无声地咕哝,手拿毛笔刷刷便在纸上画
他说这话时,看得是弘历,“世间能人异士众多,身为皇子,难道还想比肩李杜,或者文章胜过经乡试府试会试脱颖而出状元吗?弘历,你得承认你不如人之处。”
胤礽从前不骄傲吗?他骄傲许多年,如今才不得不承认,才华能力并非切,他身为储君,需得优秀,却不能只优秀。
“再位高权重,敬畏之心不可无。”
这是胤礽真正教弘历第件事。
轮到胤祜,胤礽则是道:“从前对你言传身教之人,之豁达非能比,你如此,便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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