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
风里夹杂着
股潮意，隐隐像是要下雨
。
酒店门口，姚舒靠在阮小妍肩膀上，双眼睛失神地望着路边树叶，视线没有聚焦。
耳边是阮小妍和沈量滔滔不绝打闹声。
“终于毕业，很多以前不能做事
都要做个遍。到时候要去酒吧喝酒蹦迪，穿性感露脐装，然后打十几个耳洞。”
“十几个耳洞？你
“要你管，就喜欢老土。”
另边，阮小妍和沈量挤在横幅前签字。
“你看呀，小舒和沈泽添名字正巧写在起。”
“那们就签在他们下面吧？”
“那必须，铁四角那肯定是要在起。”
沈量问沈泽添：“你呢，你想考哪个城市？”
旁边，姚舒正认认真真地在给气球打结，长长睫毛轻轻颤动。
沈泽添收回视线，抬手把气球挂好，淡淡说：“黎城吧。”
阮小妍笑起来：“没想到们四个人致都想留在黎城，以后们还是坚不可摧铁四角。”
聚餐开始前，江老师设置个“毕业留念”环节。
“班长她不来吗？”阮小妍边打气球边问。
沈量：“好像是不来，听说蒋娆娆她爸妈在高考前就开始闹离婚，对蒋娆娆影响挺大，考试好像也没考好，是哭着走出考场。”
“其实这次也没考好，感觉题目都好难。”沈量把气球扎好，随口问道，“们这儿应该就小舒考得还比较满意吧？”
正踮着脚往墙上挂气球姚舒顿，低声说：“还好，希望能考上黎大。”
双手从她头顶伸过来，接走她手里气球：“来吧。”
……
因为是全班同学最后次聚餐，大家都玩得很嗨，餐桌上菜都没什
动，啤酒是箱接着箱地喝。
姚舒也稍微喝两小杯。
起初没什感觉，聚餐结束时候才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
晚上十点，浓云蔽月，夜风渐起。
每个人都在横幅上写下名字名字，然后用便签纸写下毕业寄语，贴在旁边白板墙上。
沈泽添看着横幅上娟秀“姚舒”两个字，拿起笔，将自己名字写在旁边。
他走到正在写毕业寄语姚舒身后，凑过去看眼：“写什？”
“随便写。”姚舒将便签纸贴在白板墙上。
“前程似锦，未来可期。”沈泽添字句念出来，忍不住笑，“你这写得也太老土。”
“谢谢。”
沈泽添轻轻松松把气球挂好，随后问：“你之前不是说想考南星大学吗，怎又变黎大。”
姚舒把另个气球递给他，仰着头说：“还是想留在黎城，所以改志愿。”
阮小妍和沈量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也觉得留在黎城好，去太远感觉会很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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