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果然问:“小舒身
糯糯,你太敏感。
很喜欢。
在姚舒满脑子胡思乱想时,裴砚承侧眸,对上她视线。
斯文严谨,全然没有昨晚样子。
“直看做什?”
而此时裴砚承神色从容淡淡,手里端着盏茶,正慢条斯理地撇去茶水上面浮沫。
微微低头抿口,薄唇上沾些许水光。
这个画面渐渐和昨晚重叠在起。
微烫手指、沾上水光唇,微微凸显经络。
昨晚,他始终不急着突破最后亲密,而是耐心地吻她、拥抱她,让她在他怀里化成滩水。
有些亲戚姚舒是眼熟,去年过年时候见过,有些却是第次见。
他们到裴砚承领着个如此娇俏可人小姑娘进来,免不要问东问西。
不过裴叔叔坐在她旁边,让她心安不少。细声细气、乖乖巧巧地回答亲戚们问话。
“这屋子里暖气这足,小舒怎还戴着围巾穿着厚外套,不热吗?”
姚舒慌乱瞬,镇定摇摇头。
“可以去跟他说。”
“不用,真没事,哪儿有那娇气。”
“好吧,如果身体哪里难受跟说。”
“知道……”
裴砚承低头轻吮她唇瓣,又与她厮磨许久才起床。
“没、没什。”
姚舒仓皇拿起自己面前茶盏喝口,却忘记这是刚泡好茶水,不小心烫到嘴巴。
“慢点喝,小心烫。”裴砚承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很疼吗。”
“没有没有。”
姚舒脸红得不行,叔叔怎当着这多人面问她这个问题。
后来,她意乱情迷地坐在他腿上,眼睛失神咬着唇。
哪怕是在那样情况下,裴砚承也极有耐心地咬着她小耳朵,问她些无关痛痒事。
比如今天晚上法餐好不好吃,之前送她那件白裙子为什不穿,校庆晚会上跟她说话男生是谁。
姚舒只能边可怜兮兮地抽泣,边断断续续地回答他问题。
朦朦胧胧中,男人唇贴在她耳廓,用极致沙哑声音说:
“不热,比较怕冷……”
说着,她心虚地扯扯衣袖,尽量把手腕遮住。
这里还留有叔叔昨晚掐出来指痕。
像这样痕迹不止这处,尤其是腰部和腿部,还要更多。
姚舒怕亲戚追问,心慌意乱地去看裴砚承。
到达麓园,豆豆第时间冲出来抱住裴砚承,奶声奶气地叫叔叔好。
老宅气派大门口挂起红灯笼,屋子里热热闹闹,有吵嚷人声从里面传出。
进屋后,姚舒才发现厅内坐众裴家亲戚。
原来,裴老爷子打算今天拍全家福,所以才来这多人。
摄影师暂时还没到,于是大家都坐在厅内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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