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总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睁开眼看她：“过来。”
向月明挑眉，倒是没扭捏地跨坐在他身上。
她伸手，主动勾着程湛脖颈，凑上去亲
亲：“你昨晚没睡？”
“睡。”
“喔。”向月明睇他眼：“那就是纵
向月明无聊地在办公室里转悠，刚想到沙发上坐下，便听见开门声。
她抬头往那边去看。
男人
如既往
穿正装，勾出宽肩窄腰大长腿，鼻梁上架着眼镜，斯文沉稳。
向月明扬扬眉，主动朝他走过去。
“开完会？”
程湛把面前策划案丢出去，冷淡道：“重做。”
所有人：“……”
他环视看圈：“给你们这
多时间，交份去年被淘汰策划案上来，是想提前退休？”
没有人敢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喘。
程湛单手插兜，漠然不已：“散会，下班之前，
要看到新策划案。”
丁佺莞尔：“没有。”
向月明松口气，指指：“那在办公室等他吧。”
丁佺颔首：“有什需要喊外边人。”
“好，谢谢。”
程湛去江城几天，搁置工作很多。
说：“再做个程湛喜欢吧，去给他送餐。”
许姨惊喜看她：“真？那许姨马上做。”-
程氏集团旗下涉及产业多，程湛般情况下都在总公司坐镇。
向月明和他关系从未曝光，除他助理之外，鲜少有人知道两人关系。
总公司这边，向月明来过几次，都是从地下停车场直接坐专属电梯上顶层，完全不用担心会被其他人看见。
程湛瞥她眼：“今天怎过来。”
闻言，向月明眨眨眼，故意问：“不欢迎吗？”
程湛没理她，到沙发上坐下。
他抬手摘下眼镜，伸手捏捏酸涩眼睛。他夜没睡，用眼过度。
向月明盯着他侧脸看半晌，戳戳他脸颊：“程总？”
所有人目送着他出去。
走出会议室，程湛抬手理理袖扣，偏头看向丁佺：“人呢。”
丁佺然：“在您办公室。”
程湛点头：“送点吃过来。”
“是。”-
整个上午，会议基本没停。除中途抽空处理下向月明事之外，他没离开过会议室。
丁佺出去端杯咖啡进来，弯腰放在程湛桌侧时候，他没注意到程湛瞥他眼。
沉闷会议室里，有很淡很淡香味散开。
正汇报策划进程经理说着说着，突然注意到原本神色漠然程湛站起来。
瞬间，所有人寂声。
她到顶层时候，是丁佺亲自过来接。
“向小姐。”
向月明微微笑：“程湛还在忙？”
“还在开会。”丁佺引着她往前走。
向月明点头，低声问：“你没告诉他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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