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种隐约“报复”心态,他接着完成下面步骤。
然后——
——你懂什?你又知道什?!
你知道顶住多少压力?!知道这些年付出多少吗?!!
坎伯兰已经想不起自己当时嘶吼些什,要不是班罗博士临时赶回来,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那种血气上头情况下会做出什事来。
……
心绪不稳情况下,凭借实验来平静心情,是坎伯兰多年养成习惯。
但这也太过!!
人们对于同性俊美天然存在抗性,坎伯兰心情还是呈直线下跌趋势。
他几次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无从打断。
并不是对方语速太快原因——如果不听话中内容,他语气称得上和缓——而是……对方说似乎都很有道理,他竟然时无从反驳。
坎伯兰忍不住生出点自怀疑来。
伯兰是这想。
坎伯兰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会儿忍耐阈值格外低。
但他总算记起自己这次来是道歉,深吸口气,并不想和这个不礼貌助理多加纠缠。
他维持着平静语气解释道:“是,但上面有几处疏漏,过来正是为这事。”
既然班罗博士不在这里,那他这次道歉也不能成行,还是回去再发封邮件,表达下歉意,或许还可以询问下……
因为滴取药品时候,手要非常稳定,身体平稳带动心情安宁,这对坎伯兰来说,是种仅次于睡眠恢复精力方法。
也确实有效。
等坎伯兰终于觉得心情平定下来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下意识按照脑海中那道直重复嘲讽声音修改实验步骤。
坎伯兰:“……”
算,到时候把这次实验结果发给对方,也好让那个不礼貌青年知道,各种非同族因子配合提取不是那简单事。
真如此吗?他这次实验真有这多问题吗?
坎伯兰尚陷于迷茫,青年话锋却是转,竟从这个测试结果直指“漏洞百出”实验流程,好像他这些年研究都是白费力气。
……
要是先前坎伯兰还能以这毕竟是他失误为由勉强忍住怒气,这次却真有些失控。
坎伯兰只觉血液往头上直冲,刚才直被压抑怒火汹涌而来,连带着接连三年日复日失败积累压抑愤懑萦绕心头。
“疏漏?”青年声音上挑。
坎伯兰思绪被打断,还不待他再说什,就被紧接劈头盖脸奚落砸个脸,他甚至都是懵。
“……抱歉?”坎伯兰憋着气艰难道。
说实话,他这时候体会到有张好看脸重要性。
要不是对方确实有张能让人生出切原谅想法面庞,坎伯兰觉得自己心情指数还要再往下降好几个百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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