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神色时复杂,最终低低嗟叹道:“……那不是您错。”
秦壁却不答,垂下眸子片暗沉。
——怎
就即便是将军“胡作非为”,那些功绩也是战场上真刀真枪、用血用命拼换来,不过是群连血都没见过孬种,每天只会清谈阔论、无病呻吟,又有什资格说出这种话来。
……
…………
曹砯最后还是被罚。
这毕竟是秘密行军,不管原因为何,曹砯在城中同人起冲突本就是不对。
但在对方目光盯视下,他下意识抬头挺胸笔直站好,“回大人,被水泼。”
曹砯:“……”
秃噜得太快,他恨不得给自己个嘴巴子。
而另边秦壁皱皱眉,看关珹眼,关珹会意颔首,将自己听到事情经过五十说。他说自然是苏清之三人口中版本,倒也不能说和事实有什出入,只是不大全面。
反正秦壁听后,冷飕飕目光就落向曹砯。
城探个消息,回来却弄成这模样……
曹砯弓腰缩脑袋,看模样很想趁着将军还没发现,先回营帐里换个衣服、再行禀报。
却终究没能成行,听着旁边声“见过大人”,曹砯就知道自己计划落空。
他溜烟儿地把自己躬下去脊背打个笔直,却不免将幽怨目光落到前面关珹身上。
关副将肯定是看出他打算,怎就不能睁只眼闭只眼?
看着青年愤愤离去背影,关珹忍不住摇摇头,倒是秦壁不为所动,“关叔你也别太惯着他,他也该磨磨性子。”
关珹叹气,“看着他、就像看到当年您。”
听着这话,秦壁本就没什表情脸又僵硬几分,像是覆盖张寒冰制成面具。
良久,他才道:“那更该狠狠磨磨。”
关珹是为数不多知道当年内情之人,亦知道这位少将军心结。
曹砯:“!!!”
真是冤死,还不如他自己说呢!他怀疑这个老家伙嫉妒他年轻力壮,更得将军信任,想要趁机排挤他。
他憋红张脸解释:“是那群人先出言不逊!他们……”
他停顿下,到底不想让那些话污将军耳朵。
什叫“仗着军功胡作非为”?!莫说将军行得正坐得直,不管人品还是性格,比那些人好过百倍不止!!
心里种种腹诽,曹砯却也只能跟着,“见过将……大人。”
因为还思绪半飘着、走着神,他还差点没注意行军礼。
秦壁淡淡瞥他眼没说话也没问,但是曹砯点都不敢放松,不过是死刑变成死缓,早晚都得有这下子。
果然,等听完关珹对城内情况禀报之后,秦壁便将视线投到曹砯身上,问:“怎回事?”
还没组织好说法曹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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