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最后,片静默中,隐约有哽咽声传来。
教民筑堤防患。自鸿顺六年间起,潞州虽时有小患、然再无大灾。潞州之事非是霍相之罪,实乃功也。”
“时已久远,踪迹难寻。然今有潞州百姓万民请愿之书,或可为之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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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亦有本启奏,”又有另道略沉青年声音响起,“鸿顺二十四年冬,时苏湖二地欠收,国库粮仓告罄,又恰逢胡虏来犯,蓟州告急、军粮不足。霍相倾尽家财、又往京城诸多*员家中私募之,送至边关,由此,边境危困之局得解。如此大恩北府军上下深感念之。”
紧接着是道柴诸再熟悉不过女声,“霍相当年困于京中之事,无暇抽调人手,送往蓟州军粮乃是转托柴家商队押送,妾可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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桩桩件件,他做太多太多,纵然时至今日,许多痕迹都被消磨、许多证据都被淹没,然而留下来有迹可循、这些不足半数之事,仍旧足够让人说上数个时辰。
言语无形,但这字里行间沉重重量却让大殿之下每个人都深深俯下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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