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铎:“……”
柴铎听旁边什“大鱼”“不亏”之类隐隐约约议论,似乎那伪装功夫不到家年轻人还是什重要人物。
不管那队胡人最开始到底是什打算,这次可真真是“赔夫人又折兵”!
*
这场触即
孰料……
那位谢将军只是看这年轻人两眼,句话没多说直接命人押下去。
柴铎:???
这和他想不样!!
正茫然不解间,被拖下去人突然大叫起来。
柴铎甚至生出种荒谬想法。
——这简直比他在南都去过几次乌烟瘴气军营、还像是正规军。
不、不是“想”。
是摆在眼前事实。
……
…………
“受什刺激?”
“疯?”
“……不至于吧……这胆儿也忒小?”
……
而对方情绪激动之下,叫嚷出口语言却是他全然陌生另种体系。
柴铎:……!
他恍然大悟:既然北定军中人能够伪装成胡人在敌营中作乱,那逃脱不及胡人当然也可以换上中原衣衫来趁机脱身。
知道结果以后再回想方才那青年举动,处处都是破绽。
最简单点,柴铎可是亲眼看见这北地百姓到底有多“胆大包天”,连三岁孩子都敢扯着军爷裤腿往上爬,那年轻人刚才那畏畏缩缩模样,简直就是明摆着告诉人“有问题”“不对劲儿”……
…………
他打量间,有人押着个衣衫褴褛年轻人走出来。
这青年似乎是被吓坏,口中磕磕巴巴地解释着什,看模样就像是个被不幸卷入战场倒霉蛋儿。
柴铎唏嘘阵儿这小子倒霉,但是又觉得他也还没倒霉到家。
毕竟按照他这路所见北定军在这边民心民望,就可推知他们平素对待百姓态度,多半是例行盘问两句就放,运气好话甚至还会被护送到附近城镇。
旁边传来点也不小声“窃窃私语”,柴铎这会儿却完全无心理会,他抬袖点点擦干净脸上那被泪水冲开血和泥,仔仔细细又看遍这支自称为“北定”大军。
胡人顷刻之间溃败四散,北定军这会儿正在收缴大营里战利品。
柴铎虽然名为武官,但实际上没有带兵打过次仗,甚至连军营都很少去,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知晓这本该是军中最容易产生骚乱时候之。每个人都想多拿点、多藏点,又正是刚刚追击敌人热血上头时候,若是不留神、为此大大出手起内讧都有可能,前朝末年乱兵四起,多少支队伍就是因此分崩离析,甚至自相残杀。
但是眼下却并没有任何柴铎猜测状况。
就连这种时候,这支队伍甚至都是条理分明秩序,是早有规章条例分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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