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现在死、要以后死，左右都是逃不过，他还不如搏
把！
程荣
柴铎：！！！
威胁吧？这绝对是明晃晃
威胁吧？！
而且说什“共事愉快”，把不想干、难办、磨人活都扔给他……
他们可不就“愉快”？！
柴铎想说什，程荣手中那刀就蹭地出
鞘，他只觉得脑袋旁边缕风略过，几缕碎发摇摇晃晃地从他眼前荡过。
忙？！忙什、还能忙什？！
那是去送死啊！
觉得自己每晚步生命都危急刻柴大人差点儿跳起来就往前冲。
之所以没能成行，因为对面程荣指节拨，腰间长刀就出鞘。
寒光凛凛刀刃差点闪瞎柴大人眼。
以来都非常识时务柴大人吸气呼气好几回，终于把那到嘴边喝骂压下去，挤出个不管怎看都很勉强笑，“不知程将军有何事要与某商谈？若是不急，不若改日某亲自上门相访，今、今日……某实有要事要同将军禀报，不知程将军可否行个方便？”
程荣没让路，但是倒是放下抱臂手，背着手用指节敲两下刀柄。
他半眯起眼好像笑下。
这位程将军笑惯常带着点儿让人手痒挑衅意味，不过这次却不大样。
柴铎只觉背后汗毛竖、冷汗都下来，他不期然想起自己刚来北定时候，对面送他那碗鸽子汤，再开口时，忍不住打个磕巴，“你、你……”
柴铎：！
他现在还能站得住，都多亏这几年历练。
程荣已经彻底收笑，“柴大人莫不以为程某是玩笑话？”
锃亮刀刃还反着光，柴铎要是以为这是“玩笑”就怪。
要是以往他早就怂，但是这回不样。
柴铎：！！！
他立刻认怂。
柴铎双手举过头缓缓往下压，边注视着对方后退，边忙不迭道：“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程荣似乎叹口气，但又好像没有，他道：“这话正要送给柴大人，有些话说出口可就收不回去，柴大人开口前还是再好好想想罢……”
他将出鞘那截刀刃推回去，但却像是突然对刀鞘上花纹感兴趣似，将整柄刀拿在手上翻来覆去比划着，口中慢吞吞道：“这些年和柴大人共事还算愉快，若有可能，程某还不想明岁今日去祭拜同僚时候，顺便‘探望’‘探望’柴大人。”
程荣好像没有看见他这吓得快撅过去模样，而是慢吞吞道：“好歹也共事这多年，有句话还是要送你……”
“什、什？”柴铎咕咚地咽口口水，觉得腿有点儿打摆子。
“这几日将军事忙，恐怕没空听你那些废话。”
柴铎：“什？！”
他又重复遍这两个字，但这次腔调却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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