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暗说麻烦,不过昨晚他戴面罩改声音,容璲应该也认不出他。
“朕身边不留无能之辈,这次先放过你。”容璲挥挥手,“下去办事。”
傅秋锋直接在回兰心阁路上脱下那套太监制服,卷起来包着石头扔进池塘,他看看小臂上圈勒痕,轻轻挑下嘴角。
他手腕没有任何伤痕,虚实误导他信手捏来,如今即便排查宫人,重点也必然在手腕受伤人,他不会有任何嫌疑。
傅秋锋连续熬四个晚上,即便内力深厚,但如今这副从未锻炼过身体也受不住消耗,他确定自己消除所有证据,回卧房沉沉睡下,没等休息两个时辰,就被阵吵闹惊醒。
“大人冤枉啊!什都没做,为何要抓?”
七八岁,傅秋锋品鉴同时宽容些,笑道:“霜刃台是吗?虽然经验尚浅,但对付般刺客也勉强够用,不过堂堂大奕帝王,不值得更成熟忠臣良将吗?”
容璲脸色发青,杀气四溢,傅秋锋撂下话越过院墙就跑,暗卫咳两声,刚要去追,容璲甩袖斥道:“废物!不用白费力气,那人敢在朕面前挑衅,你不但没洗刷干净这个耻辱,还让他游刃有余扬长而去,倒是坐实朕身边无人!”
暗卫面露惭愧,跪下请罪:“属下无能,请主上责罚。”
容璲仰头长长舒口气,走到暗卫身前,按住他肩膀点点用力,血色很快浸染开来。
“这是何时伤?”容璲轻声温和地问。
窗外队禁军侍卫正押着李大祥,他拼命挣扎,见傅秋锋披着衣裳出来,连忙鼻涕把眼泪把求救:“公子救救奴婢!”
“怎回事?”傅秋锋佯装不解。
“奉陛下之命拿人,此人有刺客之嫌,请公子勿要阻拦。”侍卫首领刻板地回答,朝下属挥手,“押走!”
“公子,奴婢伤是被锅盖烫,您都看见,您要给奴婢作证啊!”李大祥扭着头哀求,“奴婢给您做牛做马!”
侍卫首领眼珠转,打量着傅秋锋:“既然您是人证,那烦请您也随们走趟,向陛下说清原委。”
“三天前,缉拿要犯时刀伤。”暗卫低头咬牙回答。
“那小子手腕被蛇咬伤,即便逃走,也要耗费时间逼出毒液,马上封锁宫门严密排查出入车马,再查宫中哪位内侍丢衣裳,宫内人手腕带伤也不能放过,先羁押起来再严加审讯。”容璲逐吩咐。
“是。”暗卫领命,轻轻抬起左手,条黑色小蛇慢慢绕上他指尖,“主上,您蛇。”
容璲把掌心血在他衣袖上蹭蹭,语气发凉:“韦大人啊,你来太慢,还有朕这些吩咐,你想让朕事无巨细为你出谋划策到什时候?”
“是属下无能。”暗卫韦渊只能垂首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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