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容璲摇头,“舟车劳顿,辛苦你。”
“总之醴国那边还
“此事前后原因复杂,傅公子已有对策,过两日自见分晓。”容璲安抚。
傅秋锋抽抽嘴角,他刚刚才被剑刃抵上咽喉,这快又成自己人。
“小公子,不必紧张。”上官雩轻声对傅秋锋说,“你是陛下人,自然也是本宫人,陛下喜欢你,本宫就庇护你,绝不让你受人欺负,去找贤妃时记得转达本宫话……皇后位置永远是本宫。”
傅秋锋看看容璲,容璲不做表示,他稍思索,点头道:“臣明白。”
“下去吧,本宫和陛下许久未见,有不少话要聊呢,今夜就委屈你住找间厢房吧。”上官雩笑着吩咐,让傅秋锋出去。
地,狼狈拿手帕擦着嘴角。
“娘娘,在陛下面前大动干戈似乎不妥。”傅秋锋不卑不亢,“臣若有何处犯规矩,还请您直说,臣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在后宫里,本宫就是规矩。”上官雩手腕轻轻震,剑刃在片交错虚影中斩向傅秋锋。
傅秋锋眼尾颤,随即闭上眼,抬起手臂挡在面前。
上官雩并没有杀气,他要赌次。
傅秋锋带门离开,上官雩瞥眼桌上饭菜,说:“你就吃这个啊,比干粮好不到哪去。”
“确实有几分怀念。”容璲推推盘子,“剩点,你要吗?”
“还是说正事吧。”上官雩看剩下两块葱花蛋焦黑葱,转移话题,“在醴国,见到北幽使节,不过父王有意掩饰,为免打草惊蛇,也没有详细查探,只留眼线盯梢,大奕北方边关有沈将军重兵驻扎,各个城池又对北幽人严加盘查,北幽竟能派使节带厚礼出访大奕南端醴国,必有人从中牵线搭桥。”
容璲问道:“何人有这种本事?北幽想拉拢醴国?”
上官雩倒杯茶:“这就不多说,来免得先入为主误导你,二来是你贵妃嘛,也不能干政。”
“上官,适可而止。”容璲无奈提醒。
“是。”上官雩嫣然笑,剑刃并未带起血花,只是挑飞傅秋锋片衣袖,飘飞布料落在容璲身上,傅秋锋睁眼仍是毫无惧色,她将剑收回袖中,满意道,“胆识不错,妾身回家省亲趟,宫里都变天,什猫猫狗狗都敢出来乱吠。”
傅秋锋以为上官雩说是他,忍不住瞥过去,上官雩抱着胳膊站姿婀娜,直接笑吟吟地端详他,眼神没有半点收敛,却并无恶意。
这反而让傅秋锋别扭,稍稍往容璲身后挪步,有上官雩这个气质妖冶妆容艳丽贵妃在,他看容璲都清纯舒心多。
“周宛月那只没甚本事猫儿死便死,陈庭芳倒会咬人,还咬本宫小公子,陛下,这笔账妾身要算。”上官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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