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韦渊公服是以银线所绣饕餮,诸如唐邈柳河这种小队长则绣猛虎,傅秋锋觉得自己能拿到件和普通暗卫样绣豹子公服也不错,但眼下这件只有兰花。
虽说同样精致,但傅秋锋总觉得差点味道。
“不满意?”容璲靠在卧房门边问他。
傅秋锋又翻翻箱子,遗憾道:“没有护腕吗?”
“文官,要什护腕。”容璲理所当然地说,“这可是霜刃台唯官服样式。”
“令陛下如此记挂,臣受宠若惊,感激不尽。”傅秋锋笑着说。
“快去沐浴更衣,身馊味。”容璲言难尽地瞅他。
“臣没有能外穿衣服。”傅秋锋叹气,按以往他职业特点,同样衣服最少也要备个十几套。
“那就先去洗脸,哭这瘆人。”容璲回忆起刚进厨房受到柔弱公子冲击,不禁起身鸡皮疙瘩,腹诽在霜刃台地牢时都没见傅秋锋哭,现在是怎装出来。
傅秋锋为自己颜面赶紧澄清道:“是圆葱,臣切圆葱,呛到眼睛事,怎能叫哭呢。”
他衣服上菜叶汤水,忍忍也实在抱不下去,默默收回放在傅秋锋腰后手,起身拽傅秋锋激励道:“朕不准你再消沉,快起来,朕发誓绝不会对你与从前有半点差别!”
傅秋锋腿也好,站起来握着容璲手,眼泪汪汪地问:“陛下此话当真?”
容璲反握回去:“君无戏言!”
“臣再也不能给陛下倒茶。”傅秋锋难过道。
“换朕为你倒茶。”容璲安慰说。“臣可能穿错衣裳惹陛下发笑。”傅秋锋低头赧然。
傅秋锋满足,又不是很满足,叹口气放下公服,从另个箱子里拿出件
容璲扁扁嘴,指着正房让他马上消失。
傅秋锋回去洗个澡,只穿着里衣出来时,外面又热闹起来。
给傅秋锋订做公服常服连夜赶制出来,这会儿正从马车上卸下,箱箱挪到屋里。
傅秋锋草率估计下,怎也得有个四五十套,足够他挥霍阵。
他打开个公服箱子,打外袍整齐叠在其中,配有纱帽腰带,他有些期待,拿起件展开触手光滑冰凉布料,然后感到期待微妙地落空。
“那定是只有爱妃能让朕开心。”容璲深情告白。
旁观小圆子和太后俱是五雷轰顶,太后强忍气愤拂袖而去,带着队宫人飞快地离开兰心阁。
四周消停以后,容璲松开傅秋锋,迫不及待地飞身撤出门外,狠狠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傅秋锋把外衫甩到地上,抹抹眼睛,正常拱手道:“多谢陛下解围。”
“离朕远点。”容璲嫌弃地摆手,“朕在路上遇见你派来内侍,还以为有什大事,结果你自己都摆平,害朕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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