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兀自生会气,门外传来仆人通禀声,说襄国公请傅秋锋前去叙。
傅秋锋看看容璲,容璲挥手让他自去,他不知道襄国公和他有什好叙,但还是到后花园,见到负手立在亭中傅传礼。
“父亲。”傅秋锋在亭下颔首道。
傅传礼神情复杂,让傅秋锋入内说话:“秋风,此处只有你,为父思前想后,还是想给你几句忠告。”
“您请说。”傅秋锋直直盯着他。
容璲抬头道:“那你怎不跪下给朕当椅子?”
“臣是您宠妃,又不是仆人,应当因地制宜,灵活变通。”傅秋锋正经道,说完之后,又连忙补句,“表面宠妃。”
容璲揉揉太阳穴:“你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
傅秋锋果然闭嘴,少顷之后,他沉吟声,轻声道:“臣……谈不上厌恶。”
容璲顿时又来兴致,追问他:“那你喜欢朕吗?”
去。
容璲在屋里扇扇袖子,嫌弃道:“股霉味。”
“也只能请陛下暂时纡尊降贵。”傅秋锋简单擦擦椅子,点起蜡烛打开窗户。
容璲托着下巴看他,傅秋锋多半时候总是维持着认真严谨样子,疏离有度,他垂眸看着自己腿,想起傅秋锋坐在他腿上时恭顺笑意,突然问道:“你不讨厌吗?”
这话有些没头没尾,傅秋锋愣:“什?”
傅传礼从未见过傅秋锋这般锐利眼神,忽然有些退缩,便借着踱步避开傅秋锋,叹息道:“为父也是为你好,你如今在陛下身边,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若不收敛脾气谨言慎行,只怕为自己招致祸患。”
傅秋锋听他苦口婆心语气,不免阵不耐,他对皇帝以外人都很有脾气,也未曾收敛过,骂他人比比皆是,但敢对他说教寥寥无几。
他嘴上说不对国公府有所期待,他当然没有期待,但傅秋风可不是,这个可怜
“陛下也不必如此极端。”傅秋锋无奈,“只是做戏而已。”
“那你是喜欢女子?”容璲锲而不舍地探问,“你若是喜欢男子,朕不信你没有丝毫动心。”
傅秋锋腹诽容璲奇怪自信还真不少,他板起脸来,拱手肃声道:“臣喜欢霜刃台。”
容璲:“……”
容璲听傅秋锋这般决绝坚定,高兴霜刃台有这敬业录事之余,又懊恼傅秋锋竟然不恭维婉拒下,简直让他毫无面子。
“在襄国公面前,你和朕演戏。”容璲低下头,食指改撑着鼻梁,视线顺着地砖缝隙来回游荡。
傅秋锋想起来,关心道:“对,您腿没伤着吧?臣还挺重。”
容璲:“……”
傅秋锋大胆地提议:“下次有机会,您坐臣腿上也行,臣曾听闻有骄纵公子,出入都要仆人俯身下跪为座椅。”
容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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