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傅秋锋琢磨该如何说,最后还是选择原话转达,“臣以为襄国公有所隐瞒,但受到威胁原因多半是襄国公自己问题,只是不知何人在幕后操纵。”
容
“已经烧,内容你就不要管。”傅传礼想要冷声呵斥他,“你只管在宫中低调行事就是。”
“既然涉及到,更涉及陛下,如何能不管?”傅秋锋眉梢挑,“现在是用你儿子身份与你讲话,若下次再问,就是禀明陛下,带着霜刃台令牌前来,你可要想清楚。”
傅传礼脸色变变,番挣扎,无奈道:“是……是用泽儿命要挟,想那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将箭射入屋内,必定也能取走泽儿命,就只好答应。”
“真是如此吗?”傅秋锋观他神色,直觉必有隐情,“襄国公大人可要为自己供词负责。”
“就是如此!身体不适,要回去休息!”傅传礼拂袖,转身大步离开。
无言,舒无言,应该就是傅秋风生母名字,他几乎起鸡皮疙瘩,傅传礼深情回忆点也不能打动他,反而让他厌恶至极。
“是啊,你每月发下来银子都落到仆人手里,她什都可以自己做,自在很。”傅秋锋抱起胳膊,靠在凉亭柱子上,“你为何不想过这种自在生活?”
傅传礼几次都没能让傅秋锋有点好颜色,他又试着换几个话题,傅秋锋越来越不耐,他只好闭目道:“唉,总之,你好自为之吧。”
“哼,告辞。”傅秋锋转身就走。
“等等,你……你在宫里,要多加小心。”傅传礼犹豫几次,还是跟出凉亭提醒,“其实,宫宴回来那天,陛下召你进宫,本欲竭力上奏劝陛下三思收回成命,但……”
傅秋锋在亭下沉思半晌,有人想要傅秋风进宫,到底有何目?若傅秋风有用,他为何会草草被杨淮推入池塘溺死?
他没能想出合理推论,路缓行回房,还是决定先将此事告知容璲,若有阴谋也好早做因应。
“卿回来?”容璲正坐在桌边准备用膳,“和令尊谈可还愉快?”
傅秋锋摇摇头,坦诚道:“臣大概十分不孝且无礼。”
容璲意味深长地望着他:“是吗?襄国公找你过去,只是为挨你骂?”
“有话直说,为何吞吞吐吐?”傅秋锋蹙眉。
他语气凌厉,傅传礼从未见过这样傅秋锋,时有些怔愣,下意识道:“是受人威胁,不得已才烧要上奏折子,让你进宫。”
傅秋锋回撤步:“何种威胁?把话说清楚!”
傅传礼定定神,沉声说道:“只有支普通箭,带着字条射入书房。”
“箭枝和字条现在何处?有何内容?”傅秋锋神情冷肃,傅传礼话音停他便发问,习惯性地咄咄逼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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