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时间总是难熬,两个时辰过去,窗口忽地响起点动静,傅秋锋抬起头,看见气息微急,从房顶落到窗台上暗卫唐邈。
容璲正在给他讲解残局,试图提高他对弈水平,傅秋锋对下棋没什兴趣,几次看向窗口,唐邈悄无声息地蹲在窗台上,往屋内看着,有点犹豫,欲言又止,迷之沉默。
气氛僵持会儿,只有容璲讲上头,声音都凌厉起来,傅秋锋清清嗓子道:“唐邈回来。”
“回就回来……”容璲拍桌面,扭头才发现唐邈,“得到消息吗?为何不进来?”
唐邈愣,随即跳进屋来,拍拍胸口,然后拱手行礼道:“
她快步离开,傅秋锋没身处宫斗正中央,也从上官雩话里感受到后宫无时无刻暗流算计。
“陛下,您和贵妃娘娘,很早便认识吗?”傅秋锋轻声问道,他料到就算他不开口,容璲恐怕也会说有什话想问。
“朕逃亡到醴国边境时被她所救。”容璲抬起根食指,墨斗绕着手腕爬上来,“朕身本领,都是她所教授。”
傅秋锋想下容璲本领这水,似乎没学到半点上官雩精妙剑术,不过他理智没说出这话。
容璲吐出声喟叹:“你会下棋吗?”
秋锋心说不要再带上,容璲又不要人侍寝,断也无所谓。
容璲无奈道:“上官,你快回去吧,朕没空管这事。”
傅秋锋犹豫下,还是问道:“贵妃娘娘,贤妃是否也同调查?”
“她被韩昭容请来,确实要同调查。”上官雩说道。
“恕臣多嘴。”傅秋锋蹙眉谨慎道,“楚婕妤是您人吗?”
傅秋锋谨慎道:“可能不如周婕妤下好。”
容璲:“……”
容璲不知道傅秋锋是没谁比较,还是故意挖苦:“朕要等国公府消息,陪朕下几盘,打发时间而已,不必太认真。”
傅秋锋点点头,找棋盘出来,和容璲下棋。
他说不如周婕妤下好,容璲还抱有点他谦虚期望,但容璲不费吹灰之力赢几局之后,托腮把黑子个个叠起来,提议道:“……要不要比谁摞高?”
上官雩十分敏锐,顿时听出傅秋锋话里有话,昳丽浓艳面容霎时沉:“你知道什?直说无妨。”
“臣在调阅宫人档案时偶然见过样字迹。”傅秋锋拿起桌上字条,找个借口提醒,“是楚婕妤宫中名唤‘春铃’婢女。”
上官雩轻轻皱眉,恍然大悟:“楚婕妤不是人……但韩昭容却是贤妃人!这是贤妃圈套。”
“娘娘,您不如即刻捉拿春铃到案。”傅秋锋低声提议,“只要先手控制她,还能反将军。”
上官雩细思片刻,起身对傅秋锋拱手,肃声道:“此回算欠你个人情,多谢,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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