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估
容璲:“……”
容璲咬牙说道:“车厢有门,朕也有马,只有你没有脑子。”
傅秋锋干咳声,仰头望天,也觉得自己突如其来脑抽想法十分好笑。
容璲最后路骑马到北山,山下片平整旷野有专人打理,历来都是皇家专属猎场,再往山上去,植株便会越来越茂盛复杂,青石小路蜿蜒没入林中,直到半山腰八角凉亭,铃声和亭下潺潺流水相映成趣,朝时可见雾霭氤氲云开日朗,暮色更有霞光千里穿林打叶。
队伍在山下安营扎寨,容璲给傅秋锋介绍山上几处可供休息地方,山顶还有处别苑,正午已过,妃嫔们大多在帐内用膳,容璲倒是兴致勃勃拿弓箭,给傅秋锋也挑张轻弓,带队崇威卫便往山脚下去。
介意将自己和匹夫庶人并列,不像他曾经效忠先帝,耻于将自己和平民百姓混为谈。
傅秋锋便也放肆回,暗说反正容璲心胸宽阔,就好奇地探寻道:“陛下,不知您为何不习剑?”
容璲眉梢细微地抖下,反问傅秋锋:“你怎知道朕不会用剑?”
傅秋锋恭恭敬敬地拱手道:“您手上没有习剑之人常有茧,也不佩剑,所以臣妄加揣测,还望陛下恕罪。”
容璲看看自己指腹掌心,幽幽笑道:“爱妃看得真仔细,莫不是对朕手有什想法。”
“那边草更盛,有很多野兔。”容璲马鞍侧挂箭囊,手挽着弓随意策马缓行,“你若打不到东西,午膳就省吧。”
傅秋锋骑马跟在容璲身侧,稍稍比他落后些,闻言失笑道:“那臣可以直接饿顿。”
“看来是惩罚不够严重。”容璲瞟向傅秋锋拎着弓左手,表面看起来极不专业,甚至有点差过分。
“臣真不会。”傅秋锋无奈地强调。
容璲四下环顾,然后指指远处棵枯树,树干上黑漆漆个树洞,是个还算规整椭圆,他侧目瞧着傅秋锋,道:“以那棵树洞做靶,你能射中吗?”
傅秋锋:“……”
傅秋锋心说他牺牲道德这快就失效吗,再说容璲这大个人在这,要有想法何苦局限于只手。
“臣在霜刃台任职,锻炼下识人辨物本领。”傅秋锋公事公办地说,“这自然是为更仔细为陛下效命,绝无他意。”
“哼。”容璲攥攥指尖,胳膊架在窗户上,偏头望向傅秋锋,“也许朕没有习剑天赋,但朕也不是无是处,陪朕骑马先走?”
傅秋锋不着痕迹地打量靠窗容璲,确信容璲天赋都长歪在不该长脸上,他不知怎想起上官雩接容瑶上马画面,默默丈量下窗口宽度,犹豫道:“陛下,这个马车窗户对您来说……恐怕有点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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