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陛下,就说他猜测是对,这是从本王封地送来消息。”容翊用没捻过兔子粪手拍拍韦渊肩膀,“本王先回营地,记得帮求求情,别搞什可怕惩罚。”
“什猜测,说清楚!”韦渊本能地感觉此事重要,连声追问。
“如果他猜不出,那就是没这个命吧。”容翊耸肩,下刻踏地面
容翊啧声,跳下树来,啧啧称奇:“不必再追,你主子已经开吃,不应该啊……怎会输呢。”
“殿下,您究竟有何话说,若无他事,臣还有职责在身,不便久留。”韦渊听说容璲就在附近,拱手准备告辞。
容翊抬臂拦他,饶有兴趣地问:“韦渊,要来为本王办事吗?本王不会让你被迫杀人染血,甚至只要你不愿,本王就不需你动武,算是本王为年少气盛时鲁莽赔礼道歉。”
“陵阳王,臣是陛下霜刃台统领,望您慎言。”韦渊沉声提醒他,“臣自追随陛下离开之时已有觉悟,臣不是曾经那个怯懦弱小孩子,您也不是宫中肆意妄为皇子。”
“你受不少苦,现今远比宫中更难。”容翊扭头看向京城方向,严肃下来。
殿下,请自重!”
“走吧,这边。”容翊拉过片树叶擦擦手指,动身在树干间闪转腾挪,韦渊不甘示弱地紧随其后,也未被他拉下,半晌后容翊再次停下,盯着地上痕迹,有些奇怪。
“又如何?”韦渊站定问他。
“最起码有五条以上蛇在此出没,不应该。”容翊狐疑。
韦渊扭头翘下嘴角,知道是容璲捷足先登,出言讽刺道:“臣还以为北山是殿下后花园。”
“但这是臣自己选择,做您伴读,却不是。”韦渊直言不讳。
“哈哈哈哈……”容翊闻言大笑起来,“你真是讨厌啊。”
“臣不敢。”韦渊规矩道。
“告诉你件事吧,看在你和小弟胆量都不错份上,也许不会像先帝般仓皇弃城而逃。”容翊肃声警告。
“何事?”韦渊蹙眉。
容翊也不恼,顺着蛇类游走痕迹追去,随口问道:“为何不对本王自称属下?差别如此之大,让本王很吃醋啊。”
“殿下恕罪,臣无可奉告。”韦渊面无表情跟着,不回答他。
“本王听说过你们藏身边境,二皇兄暗中派人追杀你们,本王那时刚在附近得封地,你不肯来找本王求援,你就那记恨本王?”容翊闲聊似问话。
“臣不敢,臣感谢殿下教导臣武艺。”韦渊实话实说。
“罢,不过本王可不记恨你弃本王而去,选择追随何人是你自由,良臣择主而事嘛。”容翊坦荡大方地挥手,他越追越觉得不对劲,空气中飘来股食物香气,他攀着树干飞身而上,远远看见抹不起眼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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