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呢?”容璲追问。
“礼部中人。”傅秋锋猜测。“礼部接触各方来使,最有机会与北幽和醴国相熟。”
“情理之中。”容璲赞同
“还什,朕就当送你。”容璲笑道。
傅秋锋想到自己还有点发热拇指,赶紧拒绝道:“还是不用,这太过贵重,让臣射箭压力很大。”
容璲白他眼,拿回扳指:“不好奇朕与陵阳王说什?”
“这个臣倒真不好奇。”傅秋锋直说道,“军政之事,不是臣擅长领域。”
“那朕也不勉强你。”容璲大方地说,“朕军有沈将军,政有柳侍郎,你也自有朕需要之处。”
还不负责答疑解惑,他想追问傅秋锋要去试什,营帐帘子就被人掀开。
容翊大摇大摆地走出营帐,似乎并没有因为赌输惩罚有什不爽,他叫住傅秋锋笑道:“公子不用走,本王这就把陛下还你。”
傅秋锋眼角抽,暗忖这王爷说话什毛病,他回去端起托盘,对容翊点点头:“殿下慢走。”
容翊左右看看,单手挡在脸侧,倾身靠近韦渊,墨绿眼眸在炭盆火焰下有些神秘和侵略感,韦渊后撤步,皱眉道:“殿下,有话直说。”
“小点声,陛下不是要罚你来着?”容翊压低声音说道,“可好番替你说话,欠陛下几个人情,他才勉强答应只扣你个月俸禄。”
“陛下身边人才济济。”傅秋锋称赞,“那臣先回去。”
“急什。”容璲让他坐下,“虽然你不感兴趣,但朕与陵阳王谈及重中之重,乃是这个与北幽通信人,此人掌握有定朝廷机密,熟悉文武百官动向,更能接触商贾农夫三教九流,策划让北幽使团进入醴国路线,这样人,在朝中必有极高地位,你会想到何人?”
傅秋锋沉思番:“臣首要怀疑,肯定是陈峻德。”
“朕也难免想到他。”容璲撇嘴。
“其次……中书令许道业。”傅秋锋说道,“陛下提拔柳侍郎入中书省,人人皆知柳侍郎是陛下心腹,相当于渐渐架空中书令,他若心怀不满,也可能投敌,不过柳侍郎进中书省时间尚短,动机尚嫌薄弱。”
韦渊:“……”
韦渊终于明白容璲之前故意在容翊面前说那番话用意,他面无表情道:“多谢殿下,臣感激不尽。”
“谢就免,有空来王府作客。”容翊浑然不觉自己已经中套,离开背影气势潇洒,韦渊嘴角抽抽,然后越发佩服容璲。
傅秋锋端着茶进屋,容璲支着条腿靠在榻上,军帐软榻后方是幅地形图,前方摆着个沙盘,旗子集中在南北两方。
“陛下,您扳指。”傅秋锋放下托盘,把扳指还给容璲,意外地发现他那身宽松艳丽红衣居然穿板板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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