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霜刃台,此事暂且不要透露。”韦渊吩咐道,“查到密道也不要声张,派两人暗中监视密道入口,不得大肆搜查。”
“是。”
“密道已经找到,就在朱雀宫,正要去向陛下汇报,您这是要回宫?”唐邈问。
傅秋锋听见此言,豁然开朗,所有关键点似乎都连在起。
“出现意外。”韦渊听说密道在陈庭芳宫里,此时已经不惊讶,“不必再去北山,回霜刃台再说吧。”
“除密道之外,还有件事。”唐邈表情有点复杂,好奇心和八卦欲混着难以置信惊讶,副长见识模样,指指马车,“车上是哪位贵宾?能蹭个坐吗?”
“什事?让唐大人如此急不可耐分享?”傅秋锋掀开车帘,笑眯眯地探头出来,“们着急回宫,不能再增加负重,你还是自己骑马吧。”
光河。
“何事喧哗?”韦渊叫住个焦急宫女喝问。
“大人,贤妃娘娘不见。”宫女哆嗦,股脑儿地说,“贤妃娘娘不久前说要出去散心醒酒,快步跑走,随行姐妹没追上她,不知娘娘跑去哪里!”
韦渊挥手让她继续找人,急躁地回营帐,对傅秋锋道:“来不及,贤妃失踪,不管是畏罪潜逃还是毒发失智,们都等不起,这就安排马车送主上回宫,请林前辈出手,你扶主上出来。”
“也只好如此。”傅秋锋沉声答应,搀着容璲出门。
“傅公子啊。”唐邈随意拱拱手,从怀里拿出副画轴,“这时从贤妃床头发现,她收藏特别小心,你们猜猜这是谁。”
他冲韦渊和傅秋锋放下卷轴,缓缓从韦渊眼前挪到傅秋锋眼前,韦渊定睛看,神色丕变,傅秋锋倒是没看出什奇怪。
“这是陛下哪位皇兄?”傅秋锋问道,画上之人负手执剑,立于青松之下,与容璲有七八分相似,五官精致,但比容璲更多清朗正气。
“拿来,你不怕掉脑袋吗?”韦渊把抢过画轴卷回去,狠狠瞪唐邈眼。
“韦统领您别气,属下只跟您和傅公子说说。”唐邈赔笑,“但贤妃可把这东西放在身边,而且看署名日期,这画是出自贤妃之手,已有八年,这才是掉脑袋大罪吧。”
韦渊吩咐同行暗卫跟着搜索陈庭芳行踪,亲自驾车带容璲回宫,马车行至中途,个策马黑衣人影从官道另边疾驰而过,在夜幕苍茫中又猛地拉缰绳转头追上来。
傅秋锋在车中握紧匕首,从窗帘缝隙里警惕后方,但那人靠近之后扬声喊道:“头儿,是你吗?”
“唐邈?”韦渊停下马车,略感紧张,“宫中发生变故吗?”
“不是,任务非常顺利。”唐邈在马车边勒马翻身,“方便说话吗?”
“说吧。”韦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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