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秋锋点头记下,看看容璲衣裳头发,觉得实在不像话,“陛下,您要沐浴吗?臣去烧水。”
容璲挥挥手,让傅秋锋去办,傅秋锋已经熟悉
容璲扶额道:“算朕欠你,你快走吧,去办正事。”
“那就按照方才分工各自进行?”上官雩慢悠悠地站起来,十分愉快。
“朕幸甚有尔等得力干将左辅右弼。”容璲叹气,“今晚让北山队伍回来,奏折都送到停鸾宫,再秘密拿给朕。”
“老样子,就说你在停鸾宫陪。”上官雩意味深长地劝他,“陛下,只有得力干将可不够,王者当称孤道寡,坚若磐石,不该有任何弱点。”
容璲眼底闪过抹沉痛阴郁,他阖下眼,轻声道:“朕都明白,你去吧。”
中套出情报,此毒多久致人死命?”
“喝下杯量,快则两月,慢则半年。”林铮道,“老夫负责研究毒药?”
“这个时限,好歹毒用意,天子不仁,不保四海,两个月足够有预谋阴谋者名正言顺举起反旗。”上官雩微微皱眉,不过很快挑起嘴角宽心道,“此情此景,与当年颇有些相似,而且们又添大助力,下毒之人必不会得逞。”
傅秋锋左右看看:“臣负责什?”
“这嘛。”上官雩托着下巴沉思,“你是这次鸡汤事件功臣,若是陛下真喝多,恐怕神仙难救,所以给你个轻松任务……照顾陛下!”
傅秋锋和韦渊送上官雩出门,他好奇地小声问韦渊:“陛下可是有何心结?”
韦渊脸色阴沉,有些不愿再提凝重,危险地瞪他:“和容瑜有关事如非必要最好别提,有何心结你也不必打听。”
傅秋锋目送他驾离马车,越是说不能打听,他好奇心就越盛,往往令人死亡不是好奇而是缺乏实力,他对自己实力有信心,但回屋看见容璲撑着额角忍耐样子,种鲜见柔软又占据上风。
“陛下,您墨斗……”傅秋锋把手腕抬到容璲面前,墨斗翘起尾巴尖,抽下容璲手指,又钻回去。
“看来它还不想回来。”容璲哭笑不得,“墨斗先待在你那,等朕毒解再说吧,朕也不想伤害它,每隔三天陪它去停鸾宫吃顿饭就好。”
“老夫刚给他喝药,副作用大概是全身乏力。”林铮抛手里木盒,“得赶紧去提炼此毒,不耽误时间。”
傅秋锋感觉这个任务也并不轻松,容璲瘫在椅子上装昏,上官雩过去弯腰敲敲椅背,他只好无可奈何地睁眼。
“刚才发生什?朕记不太清。”容璲面无表情地说,“朕怎到竹韵阁?”
“看来此药副作用还有令人失忆。”上官雩同情地说,“那把方才发生事再原原本本给你描述遍吧。”
容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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