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开国之君,治国将相,也不乏有出身卑微者吧,你若读过书,就自己想。”傅秋锋辩驳道。
暗本也不是多话之人,现在更不是傅秋锋辩论对手,虽不太认同,但也露出思索之意。
“还是,莫非你其实是受虐狂?”傅秋锋笑声,“不会吧,你来霜刃台就是满足自己私欲吗?打着为陛下效忠大义旗号,却让同僚上司承担虐待下属愧疚,真想不到你是这样人。”“不是,真没有!”暗连连否认,“奴绝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去收拾行李吃饭吧。”傅秋锋挥手道,“明早随去霜刃台点卯,也不必起太早。”
他目送暗听话下去,回房喝两杯水,实在觉得容璲就是觉得他太闲,偏要给他弄个费神下属。
尽量为新上司考虑下吧。”
暗嘴角微动,这是个全新角度,王府暗卫衣食住行向来无需自己操心,他闻言连忙起身:“公子,您称奴大人,奴万万受不起。”
“哪里受不起?”傅秋锋指指暗腰上令牌,“你是正五品暗卫,是正五品录事,当然可以称你声大人,你若喜欢,也可以叫傅大人,如此来显得霜刃台同僚和睦客气,岂不美哉,对,有任务时记得把令牌收起来,挂在腰上反光容易,bao露位置。”
暗被傅秋锋长篇大论砸发蒙,总觉得不是那回事,但傅秋锋语气平常,仿佛说再正常不过,他唯听懂并且马上执行就是收起令牌。
“暗大人啊,以后做事前,不论你心里怎想,先想想你如今职位,你是有官衔在身,代表是天子威严。”傅秋锋提醒他,“还是你始终惦记着五殿下,不能全心全意为陛下效命?”
翌日傅秋锋带着比他早起半个时辰暗去霜刃台,唐邈似乎有意在院子里蹲守,他来就上前小声问道:“傅公子,被他气够呛吧?”
“说什呢,都是为陛下效力,要和平共处。”傅秋锋微笑道。
“不愧是傅公子,境界就是不般。”唐邈吹句。
“你不去监视密道吗?”傅秋锋问他。
“和柳河换班,他白
“奴心忠于陛下!这也是主人命令……”暗焦急地解释,他本能地想跪,但硬是克制住,深深低头。
“第三,你还是改回之前称呼吧,平时随意点,否则看着也累。”傅秋锋叹气。
暗小心翼翼地眨眨眼:“公子,您为何对奴……对,对这好?配不上,实在惶恐。”
“对人好才是正常吧,否则人人互相敌视苛待,岂不天下大乱。”傅秋锋道,“况且如果有对你不好权力,那必然也有对你好权力。”
暗茫然道:“可只是奉命侍奉陛下,不配信任,出身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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