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没有这样做。”傅秋锋回望他,“这是您所憎恨,您要得到皇位,是要拨乱反正,还朝野上下宫廷内外清明之治。”
“朕没有这伟大,朕只是想报复。”容璲垂眸,放轻声音。
“那说明您还有腔热血。”傅秋锋认真道。
“它早就冷。”容璲抬下手,缺乏温度苍白手背透着血管青色。
傅秋锋挣扎下,还是伸手握住容璲手,然后触即分,低头道:“恕臣冒犯,臣感觉得到,是热。”
这位奇人最后留下个名字,他预言即将出生是公主,陛下定会取名为‘容瑰’。”陈庭芳摇摇头,“们不得不信,个月后,出生确实是公主,而陛下也取此名。”
容璲不禁沉默下来,陈庭芳没必要说谎,为个已死之人找理由,他看看傅秋锋,却发现傅秋锋似在强压震悚,像打开什新大门样。
“那位奇人,你们之后见过吗?”傅秋锋尽量压平语气,从贤妃说法来看,他下就想到自己那本《金銮秘史》,如果它流传出去,而自己没有来到大奕皇宫,恐怕也会被奉为天书。
难道若干年前,大奕还有其他人得到这本书其他部分?
“没有,殿下如遭雷亟,震撼不已,想要再寻此人,但遍寻不得。”陈庭芳弯下嘴角,“后来晋王之乱时,殿下送来消息让出京避祸,说你答应出宫离开,再也不入京城,只要你不再能威胁他皇位,他可以留你命。”
容璲眉梢轻颤,放下胳膊
容璲点点握紧拳头,深深吸口气,嘲讽地挑起嘴角:“容瑜和你真是无话不谈,是啊,朕是答应过他,朕那时也很开心,确实不打算再回这个乌烟瘴气皇城。”
“他明明放过你,你为何食言害他?”陈庭芳忽然崩溃般地嘶吼道,“殿下登基便会立为后,以为们逃过该死命运!”
“命运不该死,该死是容瑜!”容璲也提高声音,扭过头闭闭眼,沉郁地说,“……是他害死朕母亲,他本该早就随先帝离开,朕不知道他为何回来,晋王叛军在宫中烧杀抢掠,他将叛军引到冷宫……朕只要早到步,就可以带母亲远走高飞,是他亲手葬送自己性命!”
陈庭芳止住质问,像是无法理解:“你在意那个被贬冷宫罪妃?先帝已经够宠爱你,你生母有罪,却可以认当时皇后为母亲,你难道不该心怀感激吗?”
容璲厌烦地扬起头,转过身不想再看她,而是盯着傅秋锋:“这就是朕发誓要得到皇位原因,只要朕是皇帝,朕说谁有罪,他就有罪,朕若纡尊降贵亲自去迫害谁,那就是他荣幸,他应该心怀感激,只要身居高位,哭声就不会传入耳中,跪求也不会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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